第四百零九章 依舊惡趣味!狗咬狗!誰還不是個工具?(第2/2頁)
章節報錯
“老闆說了,如果一個人不是對方對手的話,那就讓我們三個一起上。如果還不是對手的話,馬sir再加入。”
此時,王寶已經在心裡將能想到的髒話都罵遍了!一個人,他還應付得來,兩個人,也能短時間內勉強應付,但三個人一起,其中還有一個和他,相互之間都討不到便宜的對手,不用幾合,就能預料到他敗下的結果。
不過,狂拽的人設已經立下,就算是明知道會輸,也要咬牙打下去,不能有絲毫示弱,退卻。
結果也很顯然,力量大,抗擊打能力強上一些,只不過代表著可以多挨幾下,一樣會疼,會傷,會挨不下去。三個人聯起手來,王寶也只挺過了幾合,便被打倒在地,被人壓著戴上了手銬。
這番對峙,掙扎,也不算沒收穫,至少打出了兇命,代價是多了襲警,妨礙公務的罪名。
……
尖東,港晶中心十二樓,四眼的辦公室中,光頭在落地窗前走來走去,有些煩躁的揉了一下頭頂的發茬,轉過頭,看著四眼,勸說道
“四眼,現在王寶被抓,要是任由阿渣他們吞了王寶的地盤,他們的下一步目標就會是我們了!難道我們真的就要聽那個關sir的,什麼都不做?就這麼看著?”
四眼抱著雙臂,靠在沙發上,眉頭緊鎖,未發一言。見四眼沒有回應自己,光頭又煩躁的來回踱步,忍不住還要說什麼,卻被坐在四眼身邊的大俠先一步打斷,道
“行了,光頭,四眼現在已經夠煩了!能動手,誰又願意做縮頭烏龜?不聽話,姓關的手裡的證據,馬上就能讓我們死。聽話的話,也許還有機會活下來。你以為我們還有的選?”
四眼直起身,拿起桌面上的雪茄,點燃,吸了一口,揉著太陽穴,道
“如果按照姓關的條子說的,姓鐘的抓王寶,為的就是故意給阿渣他們機會,搶奪王寶的地盤,然後再放了王寶,讓他們兩方狗咬狗,等他們拼的差不多的時候,再由警方出場,將兩人都踢出尖沙咀。猜對了的話,我們就少了一個心腹大患。猜錯了的話,最多我們縮回新界。”
“我們現在對姓關的還有利用價值,還沒到丟棄的時候,所以,就算是阿渣他們吃下了整個尖沙咀,對於我們來說也不是絕路。以阿渣他們的為人,早晚會成為警方的眼中釘,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不要亂動,撇清和阿渣,王寶他們的關係,不要牽涉進去。”
“大俠,和阿渣他們的合作,一直都是你負責,情況不對的時候,一定要第一時間處理乾淨,不能留下一點痕跡。光頭,幫你和王寶傳話的喇叭泉,讓人送他儘快離開香江,等到一切搞定再讓他回來。還有,盡力應付住兩邊的人,不要讓他們察覺到異常。”
大俠和光頭應了一聲後,剛準備離開,光頭身上的手機響起
“喂,是我,喇叭泉?我正要去找你,嗯?王寶的人?他不是……!告訴他,這次的事,是南越幫私自決定的,和我們無關。那幾個白眼狼,現在根本不把我們的話當回事。嗯嗯,行了,他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好了。只要不燒到我們身上,我們不會插手。好,就這樣!”
“阿渣他們動手了,王寶的人,找上了喇叭泉,怕我們下場,逼我們不要插手。而且,王寶不止派人給喇叭泉傳話,他還親自打電話給喇叭泉,要我們的保證。”
大俠有些驚奇的問道
“王寶已經被關進了警署,怎麼還能打電話給喇叭泉?”
四眼吸著雪茄,沉吟著,說道
“不是警署中有王寶的人,就是姓鐘的安排的!呼,不管怎麼樣,阿渣他們動手,警方一定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
話沒說完,大俠的手機又響了,這回是阿渣。接起電話後,大俠像沒事人一樣,嬉笑著和電話那頭的阿渣聊起了天。
“怎麼這麼有空,打給我啊?這麼大的事,我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你和王寶有過節?阿渣,你不會真當我是小孩子吧?這麼爛的藉口,你認為我會信?明人不說暗話,你打給我,究竟想做什麼?嗯……,想要內線訊息啊……也不是不可以,你最後吞下的地盤,要分給我們一半。”
“呵呵,我不認為這是獅子大張口,你也清楚,有了內線訊息,才能保證你的計劃順利,大家都有好處的合作而已,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啊?兩成?阿渣,你是在和我開玩笑?你知不知道我們維護警署裡的內線投入又多大?要是一不小心,走漏了訊息,不僅投資會打了水漂,我們也一樣會受到影響。”
“要談,就拿出點誠意來,不然,你就再找其他人談嘍!呵呵,這樣才夠痛快,就這樣說定了,人手,我會準備好,你可以隨時讓人接收。訊息的話,一個小時之後,我會再打給你。好,就這樣。”
掛上電話後,大俠忍不住呵呵呵的,得意的笑出了聲,光頭也抑制不住,跟著哈哈笑著。連一直冷靜,沉穩的四眼,也抑制不住,嘴角掛起了笑容。
……
西九龍總區總部,反黑A組審訊室內,王寶和自己律師隔著桌子對坐,一名年輕的軍裝警員站在一邊,監視著整個會見過程。
因為有關規定,嫌犯和律師會面的時候,審訊室裡的監控裝置,必須關閉,也不允許警方監聽,否則便是違規,錄取的語音資料,也不可以成為呈堂證供。
雖然被抓緊了警署,但王寶還是保持著一貫的囂張,根本不理會年輕警員的警告,呵斥,堂而皇之的從自己的律師手中接過手機,撥打著。甚至還出言威脅,警告他的年輕警員
“不想你家人跟你一起倒黴的話,就少多管閒事!喂,阿泉,是我,王寶。我當然有自己的辦法,阿積現在應該和你在一起吧?不必浪費口水,我知道你後面的人是誰,也知道他們和南越幫的關係,更加知道和我合作的目的。最好是這樣,否則我不介意和你老闆,以及南越幫的人一起開戰。”
“我的要求不多,只要你將南越幫主要人物的資料,交給阿積就好。不不不,我只給你三個小時,這對你老闆來說很簡單。三個小時之後,如果我拿不定想要的東西,你和我聯絡的錄音,見面的錄影,以及其它的東西,都會落入南越幫的手裡,到時候,南越幫的人會怎麼處置你,不用我多說了吧?好,就這樣,我等你的好訊息!”
掛上電話後,王寶旁如無人,十分自然的將手機直接揣進了自己的西裝口袋,甚至連看都懶得看一旁的年輕軍裝警員一樣,態度簡直囂張的無以復加。
但王寶混跡江湖多年,一張一弛,打個巴掌,給個甜棗的手段,根本不缺。結束會面的時候,暗暗給了自己律師一個眼色,律師也心領神會的微微點頭。
在警員押送王寶回反黑組的關押室時,王寶的律師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等在押送王寶的年輕軍裝警員回來的一處,僻靜的必經之處。厚厚的一沓封口費,十萬塊,舊鈔,不連號,直接塞入對方的手中,囑咐對方全當沒看到剛剛審訊室裡的一切。
當然,利用家人威脅的話,也不會少,簡單來說,就是錢不收,不承諾沒看見剛剛的事,就要小心自己和家人的安全。半利誘半脅迫,逼著年輕的軍裝警員收下封口費後,王寶的律師才離開警署。
出了總區大樓,上了自己的車後,才送隨身帶著的公文包裡拿出錄音裝置,嘴角掛起愜意的笑容。
而他不知道,大樓反黑A組,陳國忠的辦公室內,陳國忠和馬軍隱在百葉窗後,正盯著他開車離開停車場,那名收了封口費的年輕軍裝警員,就站在一邊,他送給對方的封口費,此時也一張不少的擺在陳國忠的桌子上。
那沓封口費的旁邊,放著的正是抓捕王寶時,陸冠華錄下的錄影原版帶子。鍾維正翻錄了一份,並給複製的那份帶子,惡趣味的題了一個師兄師弟,師傅弟子對決局的名字,放進了保險櫃後,就讓人將原版送了回來,作為必要時候的一項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