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了教堂,王志成主動上了鍾維正的車,並搶過了司機的位置,在系安全帶的時候,王志成還關心的問道

“阿正,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要不然這幾天,我先帶著我的人,盯著皇唯一,你先休息幾天,再帶人來接替我,怎麼樣?”

鍾維正有些奇怪王志成為什麼會這麼說,疑惑的看著他,道

“累?沒有啊!我感覺精力十足,老虎都能打死幾隻,根本沒有累的感覺啊!”

王志成懷疑的看著鍾維正,隨機有好似想到了什麼,一副恍然的樣子,試探著問道

“那你剛剛,是在諷刺皇唯一?”

鍾維正皺了皺眉,疑問,道

“什麼諷刺?你說我剛剛嘲諷皇唯一?我連話都沒說過,什麼諷刺啊?”

聽到鍾維正的話,王志成學著剛剛鍾維正在教堂內,機械般卡頓了兩下後,才恢復正常揉著眼睛的形象後,問道

“剛剛你就是這樣,我還以為你是在諷刺皇唯一假裝無辜的樣子,像機器人一樣虛假,刻意!”

鍾維正眉頭皺得更深了,感覺好像自己並沒有這樣,剛想開口再問更多,但隨著王志成身上那股濃重的薰香味,在車內狹小的空間越來越濃,鍾維正只感覺腦子一混一清,接著感覺小臂微微抽筋,王志成說的那段記憶十分清晰的呈現在腦中,鍾維正剛剛還皺著的眉頭也舒展開,解釋道

“哦,剛剛是我手臂突然抽筋搞的!你不提,我都沒注意到!”

王志成哦了一聲,點了點頭,道

“要不要送你去醫院堅持一下?無緣無故抽筋,可大可小的!”

鍾維正搖了搖頭,道

“不用了!一週前,我才做過檢查,一切正常,強壯的不得了!你要是不著急回家交人的話,不如一起去三溫暖蒸蒸桑拿,按按摩,放鬆一下,順便也把你身上的這個薰香味洗洗,怎麼樣?”

王志成笑道

“昭昭沒那麼早回家,我倒是沒問題,只是你那麼多女人,不需要回去陪她們?”

當鍾維正聽到,王志成提到他的女人們時,心神一震,接著腦子突然多了一段流暢抬手擦眼睛的記憶畫面,和剛剛記憶中卡頓抬手的記憶畫面,相互矛盾。

鍾維正皺起了眉,因為思考著為什麼會有同一時間的兩段記憶,而忘記了回答王志成的問題。而沒有得到回聲的王志成,瞥了鍾維正一眼,見他眉頭緊皺,叫了他幾聲,道

“阿正,在想女人?還是在想皇唯一的案子?這麼入神,我叫了你好幾次,你都沒有反應。”

聽到王志成的話,鍾維正才從矛盾思緒中回過神,手臂傳來的微微抽筋感,讓他從矛盾之中釋然,皺著的眉頭再次展開,笑道

“沒想什麼。我就是在想剛剛手臂抽筋的樣子是不是很糗?說起來,你有沒有覺得薰香味淡了很多?看來,薰香和皇唯一一樣,都不怎麼樣!算了!不說他了!我們兩組人都這麼辛苦,不如叫上大家一起去放鬆一下,一起吃頓飯,算是慰勞一下大家,你看怎麼樣?”

王志成沒有多少遲疑,回道

“也好,不過你說頭兒,我也是頭兒,所有費用,一人一半,你不能搶!”

鍾維正回了一個ok的手勢,道

“好,一人一半,我現在給他們打電話,問問大家有沒有急著回家交人的!”

……

一行四輛車,以一輛咖啡色波子911為首,停在威尼斯人芬蘭浴場門前,泊車的小弟殷切的上前開門,可是波子車的車門一開啟,一股濃重的薰香味就嗆得泊車小弟連打了兩個噴嚏。

泊車小弟揉著鼻子,趕忙皺著眉望著他的王志成和鍾維正,解釋道

“兩位老闆放心,我只是鼻敏感,不是感冒。泊車臺裡準備了口罩,我一定戴好口罩,再為兩位老闆停車,兩位老闆放心。”

見王志成還沒有交鑰匙的意思,泊車小弟心中唾罵,腳下動作不慢,跑回了泊車臺,找出口罩戴好,才再次來到王志成身邊順利接過車鑰匙,也拿到了鍾維正放在車上的兩百塊小費。

不過在將車停到附近停車場後,被車裡薰香味,燻得鼻子十分不舒服的泊車小弟,跳出車後,一邊呼吸新鮮空氣,讓自己舒服一點,一邊咒罵著

“瑪德,開跑車了不起啊?把車裡搞得這麼大薰香味,不是特麼脫線,就是特麼的屁精,我呸,憑你們一對屁精,也特麼敢看不起你勝哥,吔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