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對於未知,崩壞的恐懼(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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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皇唯一的監視已經進行了三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監視,兩組加在一起十二人,被分為三個班次,輪流監視八小時,鍾維正和王志成作為主管,也沒有偷閒,反而是會在凌晨,午餐,晚餐時,來幫忙頂班。
同時還要負責聯絡和安排後勤的工作,鍾維正還要比王志成好一些,還有阿玲能幫他負擔一部分,至少後勤上的事情,阿玲安排的駕輕就熟,鍾維正只需開車將東西送到,偶爾出錢為大家加餐。
而王志成則是要事事親躬,隔一天就要送的早午晚三餐,加上下午茶,宵夜,已經雜七雜八的用品,就夠他折騰的了。
至於想請阿玲幫忙的事情,他也想過,但他沒辦法開口,而鍾維正也沒辦法。自從知道鍾維正外面有不少女人後,阿玲對於鍾維正的態度冷淡了很多,雖然說不上仇視,厭惡,但能保持同事,良好的上下級關係已經是最大的限度了。
再想求她去幫王志成的忙,多處理一份安排後勤的工作,鍾維正還真不敢開這個口,他怕阿玲會連他的這份都不管,真,惹不起!
所以這幾天,鍾維正有空的時候,也會盡量避免和王志成見面,受不了他一個大男人總是一副十分哀怨的目光。
但昭昭發現了王志成日漸憔悴的樣子,瞭解原因後,便打給了鍾維正,倒不是讓鍾維正出面命令阿玲,只是從他那裡大致打聽了一下阿玲的為人,喜好後,再拜託鍾維正約阿玲出來,她會出面說服阿玲幫幫王志成的忙。
無論阿玲是否答應幫忙,她也就全當多認識個朋友。
為什麼王志成盯準了找阿玲幫忙呢?一是因為見識到了阿玲的能力,無論早中晚,下午茶宵夜,阿玲選擇的餐品,不僅味道好,而且還會照顧好各人不同的口味,還有就是特別省心,鍾維正只需順路路過,取餐,送到負責監視的人手中就好。
甚至準備那些紙巾,飲水等必需品,都是提早準備好,鍾維正還是隻需要放進後備箱,送到,完全不必操心,這是要多麼省力啊?
第二點,則是要全怪王志成自己,他在警署整天黑口黑麵的,和自己組裡的下屬溝通都不多,更不用說警署裡的其他人了!平時都沒話說,現在有求於人,誰又會理他?
不好駁了昭昭面子的鐘維正,原本想利用晚上和接班的肥龍瘦虎他們吃宵夜的時機,藉機叫上阿玲一起去,再裝作偶遇王志成和昭昭的樣子,給他們提供一次說服阿玲的機會。
但也緊緊只是想想,實際上,鍾維正直接和阿玲說了這件事,並提前說明,自己只是傳達一下,如果阿玲不想去的話,就不用理會,不必看他的面子。
……
晚上十點半,油麻地廟街,德記大排檔角落的一張桌子,昭昭和阿玲一副好姐妹的樣子,十分親密的挨在一起,笑著說著悄悄話,與一旁的幾個男人格格不入。態度親密的,一點都看不出來她們才認識了不到一個小時。
其他幾個,瘦虎和阿彪兩個湊在一起,說笑著什麼,從他們臉上有些猥瑣的笑容,和他們的性格來看,應該是和女人有關。肥龍和馬軍兩個在討論著教曹里昂功夫的事,王志成則和鍾維正從夸克案庭審的事情,又說回了皇唯一這件案子。
六年兩女,分成四組,各自說各自的,相互誰都不打擾誰,及其和諧。
但沒多久,這種和諧的氛圍便被王志成的手提電話鈴聲打斷,並不是所有人都像鍾維正一樣豪橫,隨便可以花幾萬塊買機身更加小巧的諾基亞1011,他還是用著相對便宜一些,主流一些的摩托羅拉microtac,摩托羅拉二代革新機,也就是後來俗稱的二哥大。
相比於大哥大,優勢是小巧了很多,劣勢是不夠霸氣,沒辦法砸核桃。
電話是此時在教堂外負責監視的棠叔打來的,主要原因是金毛盈一個人進了教堂,棠叔打來,就是想問,是不是王志成安排的計劃?
棠叔這個電話打來,既是提問,也是提醒,金毛盈畢竟只是一個普通的市民,和警方合作也是自願的,義務幫忙的那種,像這種線人只是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為警方收集一點線索,不同於那些收了錢的古惑仔,需要冒一定風險,配合警方行動,金毛盈則是不需要,也不會被准許參加除了收集線索意外的行動。
當然,這種事,屬於民不舉官不究,如果是本人意願的話,上頭也會睜一眼閉一眼,不會在這個問題糾纏。
可現在的情況,是王志成根本沒有這方面的想法,金毛盈這麼晚跑到教堂,也不是他安排的。不管是出於良心,還是責任,即便是金毛盈自己決定跑去的,王志成都有義務將人完好無損的帶出來。
宵夜提前結束,昭昭很懂事的,沒有耽誤王志成的工作,囑咐了王志成小心一點,和阿玲約好改天一起飲茶後,獨自開著車離開了。
王志成和鍾維正,帶著其他人,急匆匆的開車趕往教堂,還好上次申請搜查令的時候,鍾維正想辦法多申請了兩張空白的,不然,今晚可能連教堂的門都進不去。
……
油麻地,欣翔道真神真理教教堂門外,幾個真神真理教的引導人站在大門處,攔著棠叔等人,不允許他們進去搜查,理由都是現成的,沒有搜查令,沒必要配合警方的無理搜查。
在鍾維正和王志成帶著人趕到,出示了搜查令後,皇唯一才出現在幾個引導人身後,吩咐他們將鍾維正等人放進來。
再次見面,皇唯一的表情總算有些微小的變化,眼神中多了一絲不滿,一絲惱怒,看著帶頭走進來的鐘維正和王志成,嘴角掛起了絲絲的冷笑。
在王志成的料想中,金毛盈這麼晚來教堂,一定是被皇唯一引誘來的,很大可能是金毛盈太過年輕,隱藏不住情緒,被皇唯一看出破綻,這麼晚約她來教堂,可能是為了滅口。
所以一進入教堂,王志成就十分激動的上前,抓住皇唯一的衣領,大聲質問道
“說,你把阿盈藏在哪了?你把她怎麼樣了?如果阿盈出了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對於王志成的無禮行為,皇唯一併沒有在意,還對一旁想要來拉開王志成的幾個引導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不用在意後,才面色平靜的看著王志成,回道
“王sir,你前幾“天”,帶人來教堂搜查,沒什麼都沒查到,現在又帶著人闖進來搜查,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一再和我,這個守法的良好市民“作對”,要知道你這樣的行為,是一種褻瀆神靈的行為,“不會有好下場的”。”
“你要知道你不是阿盈的“父母”,阿盈進入這裡,就是“神的女兒”,她已經是個成年人,有自己的自由,就算你是警察,也不可以隨意干涉,大嚶“國”是有法律的,香江也不例外,我的律師一會就會過來,會代表我向警方提出抗議,希望王sir能夠好自為之,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做“自殺”前途這種蠢事。”
皇唯一的這番話,說的不似他表情的平靜,又快又急,除了個別詞和個別字,會因為加重讀音,而略微有點點停頓外,其餘十分連貫,聽著有些奇怪,卻又很平常,畢竟人說話的習慣各有不同。
鍾維正上前拍了拍王志成的手臂,示意正在和皇唯一對峙的王志成不要那麼激動,而後微笑著對皇唯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