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都經過特殊培訓,嘴都很死。

而信雲幫的弟兄們,都經過敲打,看來這次對方是花了大價錢。

張誠也不心急,這次抓的有活口,只要詢問處對方是哪個幫派的。

張誠就帶著人,直接殺到他姥姥家。

酒吧內又重新響起音樂,DJ重新上臺。

酒吧裡的顧客,見事情已經解決,便放心地重新嗨起來。

阿僑朝著張誠招招手,示意他過來繼續玩。

張誠朝她揮揮手,隨即從前門走出酒吧。

張誠從後門進入酒吧,透過消防通道,緩緩走到負一層。

與酒吧內的熱鬧相比,此時的負一層,顯得格外寂靜。

信雲幫的弟兄們看到張誠,趕忙拉開閘門放行。

負一層有許多房間,張誠走在走廊裡,一些房間內傳來審問的聲音。

然而沒有人回答問題,所有人都咬緊牙關,只是痛苦的哀嚎。

隨後房間內,又傳來鞭打的聲音。

這些人忍耐力強,即便是鐵烙壓在他們身上,聽到肉滋滋作響的聲音。

這些人怎麼都不鬆口,就好像不畏生死一般。

只有一個房間內,不管手下如何鞭打,如何審問。

裡面的人,都沒有發出哀嚎,沒有動靜。

這讓張誠刮目相看,推開門,走了進去。

裡面的手下看到張誠,放下武器對張誠點了點頭,老大。

綁在柱子上的人,也神情淡漠地看向張誠。

只見被綁在柱子上的人,裸著的上半身,肌肉分明。

黝黑的臉龐,臉頰上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疤。

手臂上有一個發紅的紋身,顯然是剛紋上去的。

紋身是一個虎頭,看樣子應該是幫派的標誌。

眼睛冷酷,看向張誠的眼睛毫無波瀾,再看他的手關節處,有一層薄薄的繭子。

明顯就是個退伍老兵,和別的兵不一樣,張誠能感覺到,他肯定是見過血的。

這讓張誠百思不得其解,按理來說,這樣的人應該有安排工作才是。

越是這樣的人,越是難搞,張誠明白,今天從他的嘴裡,肯定是問不出來的。

不用打了,你搞不定他,休息休息。

手下點點頭,將武器放在一邊。

張誠來到另一個房間,只見柱子上綁著的人,面部全非,身上全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