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這樣,那人還是一個有用的訊息,都不肯透露。

這讓張誠有些頭疼,按照以往被抓進來的人,肯定早就交代清楚了。

既然來不了硬的,就只能來軟的了。

張誠返回到退伍老兵的房間,坐在男人的面前,饒有趣味地看著男人狼狽不堪的臉。

張誠目光向下,只見男人的兩條腿都鮮血淋漓,上面的傷口極深,鮮血源源不斷地往下流。

你剛加入幫派不久吧,手上的紋身沒有幾天。

男人眼睛看向張誠,他的目光凜冽,如同冰山一般。

張誠偏頭,看向一邊的手下,怎麼抓到的?

手下擦了擦臉上的汗,老大,好幾個弟兄才把他抓起來。

媽的!打起架來,跟不要命似的!

張誠點頭,找個人,把他身上的傷口,包紮一下。

手下對張誠的命令,感到不解,但是隨即又低下頭,出去找人。

張誠抓起一把瓜子,說說吧,你的幫派,給了你多少錢,讓你這樣賣力!

男人低頭,不去看他,像是在神遊一般。

張誠自然不介意,他想要趁此機會,將這個男人,收入囊中,為他賣命。

有實力的人,有點個性很正常。

張誠對他可是耐心十足。

看你這個樣子,應該是剛退下來沒多久吧,兩個月?

男人猛地看向他,目光警惕。

別擔心,我又不會對你怎麼樣,放鬆。

攢下來的錢應該不少吧,怎麼走上這條路了。

男人彷彿是知道張誠想要拉攏他,靜靜地看著他不說話。

張誠拿出電腦,看了一眼他的臉,隨後雙手在鍵盤上飛馳。

沒一會兒,就找出來一個人的資料。

照片裡的人,面板白皙,臉上也沒有疤,眼睛裡有點點星光。

再看現在的男人,眼睛裡的光被生活磨滅,只剩下徹骨的寒冷。

男人名叫劉淮剛,是豐瑞市本地人,資料上顯示,父母雙亡,有一個弟弟。

原來你叫劉淮剛。

你到底想做什麼。

劉淮剛猛地抬起頭,看向張誠,微微張嘴,聲音嘶啞。

就在這時,手下帶著信雲幫內的醫生,走進房間內,給劉淮剛包紮。

張誠聳肩,如你所見,我對你沒有惡意,不然怎麼會給你包紮傷口呢。

劉淮剛面無表情地看著張誠,他身上的這些傷可都是他打的。

張誠直視劉淮剛的眼睛,彷彿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

要不是你們過來破壞我的聲音,還打上手無寸鐵的員工。

我能把你們打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