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還是那個妖婆娘,不知道為什麼,餘乾自己的興奮點全在這裡,他有點期待這事成真的話這妖婆娘的反應了...

我餘某怕是要真的當駙馬去了。

思緒又開始飄遠的餘乾不疾不徐的走出宮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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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那邊,餘乾前腳剛走不久,一位貴麗的身影就步入庭院。正是一身宮裝的韋貴妃。

她身後的侍女就候在外頭,自己一個人走入院子。

“妾身見過皇上。”韋貴妃禮儀非常周到的行著屈膝禮。

正在看魚的李洵抬頭看著韋貴妃,輕輕的笑了笑。

“呀,皇上是釣到魚了嘛。妾身恭喜皇上了。”韋貴妃見到地上的鯉魚,先是驚訝,然後恭喜道。

同時走到李洵身側,輕輕的揉捏著對方的臂膀。

“不是朕釣到的。”李洵溫吞說道,“是餘乾釣的。”

說完,他轉頭看著韋貴妃,“你是因為這件事來的吧?”

韋貴妃坦誠的笑道,“是的皇上,我聽說皇上你把餘乾喊進宮裡了,就想著過來看看,他人走了嘛。”

“走了。”李洵輕輕一笑,“這個餘乾倒是有些急智,說話也算妥當,是個玲瓏膽大之人。”

韋貴妃見李洵給餘乾這般評價,很是好奇,但卻又不能細問。

這是她的為婦之道,很多事不深問,李洵不說,堅決不問,相當體己。

這點也是她能獲得長久獲得恩寵的重要緣由之一。

“所以,皇上,你覺得這餘乾夠資格當香香的駙馬嘛?”韋貴妃討巧的問著。

“此事,鬼節後再說。”李洵澹澹的說了一句,又飄過這個話題,“文安也來了吧?”

“果然還是皇上你懂香香。”韋貴妃笑道,“她來了,就在外頭候著了。”

“她什麼時候這麼乖巧了?喊她進來吧。”李洵擺手笑道。

“父皇,我什麼時候不乖巧了?”李念香直接從房簷上跳了下來,穩穩的落在李洵跟前,將後者都嚇了一跳。

“胡鬧!”李洵板著臉看著李念香。

李念香卻一點不在意,直接一屁股坐在右側的釣椅上,稍稍抬著小下巴,學著那些皇子的語氣,“兒臣有罪,請陛下責罰。”

李洵眯著眼走過去坐下,無奈的搖搖頭。

他和李念香的感情確實不錯,李念香是長女,更是從小在他身側長大。最重要的,就是當年他以太子身份去西海州監軍三年。

在那個苦寒之地和李念香一起待了三年,這份感情足以勝過其他的任何一位公主。

所以對李念香的秉性他自然瞭如指掌,更不會因為對方的這些細節不到位問題而發怒。

身後的韋貴妃見父女兩人氣氛不錯,默不作聲的直接退了出去,這個時候,她這個做妃子的沒必要在這待著。

必須把空間給人父女留出來。

畢竟不是普通的人家,她只是後宮的一個妃嬪,該恪守的線要牢牢把握住。

“父皇你剛才說著魚是餘乾釣的?”李念香用漫不經心的語氣問出心念唸的問題。

“怎麼,很關心那個餘乾?”李洵澹澹道。

“切,怎麼可能。”李念香撇過腦袋,“只是好奇怎麼用直鉤把魚釣到的、”

“他親自下池塘抓魚,再把魚綁在直鉤上,當做我釣的。”李洵直接說道。

李念香一怔,這種赤裸裸的欺君行為他餘乾怎麼敢的啊?

不過想起他的性子,也確實是他能幹出來的事情。想到這李念香不由得有些擔憂起來,她不知道自己的父皇有沒有因為這件事遷怒餘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