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夜麟,以我的性命保證,今生僅僅有你一個妻子,絕無二心。”

他的唇靠在杜如歌的耳側,一字一句地向杜如歌保證道。

杜如歌聽完,嬌哼了一聲,佯裝用力地錘了捶他的胸口:“誰要聽你保證了?”

“如歌不要聽嗎?”夜麟挑眉,在她的耳垂上輕啄了一下,“如歌如果不想要聽這個,那我就說些別的,如歌愛聽的。”

說完,夜麟一把將杜如歌打橫抱起,走向了內室。

“夜麟!這還沒入夜呢……”杜如歌有些慌張地拍打著他的肩膀,“晚飯還沒吃……”

夜麟根本不聽杜如歌的話,只是喉間漸漸帶著了一些氣息道:“如歌,你知不知道,這麼長的時間不見你……”

“著實讓我想的緊……”

杜如歌掙脫不得,被夜麟平穩地放在了榻上。

他看著杜如歌帶著一絲紅潤的臉頰,盈滿了緊張的雙眸,覺得馬上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如歌,這次,用你喜歡的,可好?”

杜如歌的臉頰像是被火燒過一樣,羞窘地不知道該說什麼。

夜麟不忍心臊她,只是悶悶地笑了笑,長臂一伸,將床幃放下。

一夜過去,春風萬度。

杜如歌早晨醒來的時候,夜麟已經起來去練早功了。

她伸了個懶腰,屋外的杏兒聽到動靜,敲了敲門走進來。

“將軍呢?”杜如歌還在迷糊中,眼睛半睜地問。

“回夫人,將軍起來之後去出了早功,然後便去沐浴,現在正在等夫人用飯。杏兒低聲說,“夫人,奴婢伺候你洗漱吧。”

杜如歌點了點頭,“好。”

用過早膳,杜如歌便和杏兒在花園中散步。

走了一會兒,全順便過來稟告。

“夫人。”全順低頭行禮,“夫人交代屬下查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

“嗯?”杜如歌緩步走著,揮了揮手示意全順跟上:“說。”

全順哎了一聲,跟在了杜如歌的身後,“奴才和王齡侍衛昨天去外面調查,的確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這些流言看起來是在汙衊將軍和夫人的關係,說將軍和夫人的關係不和,但是實際上所有的矛頭都對準了夫人。

奴才和王齡侍衛討論了一下,覺得現在的留言應當是為了鋪墊某些事情,而不僅僅是這不痛不癢的幾句閒話。”

杜如歌眼神一動,“鋪墊某些事情?”

全順點頭,“外面說夫人不好,無非是想借這個由頭,做些什麼事情罷了。

後來,奴才和王齡侍衛想要順著這條線往裡探,但是最後都碰壁了,似乎有人特意繞了個圈子,讓想要揪出流言傳播者的人白費功夫。”

聽到這裡,杜如歌心中漸漸有了猜想:“既然如此,那一定是有人在暗中謀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