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盾牌(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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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陣短暫的搖晃後,白色的“Global7000”在塔拉梅林機場平穩著陸了。
陳望一邊解安全帶一邊問道:“我可以期待一下接機的陣容嗎?以Mint俱樂部的周到程度應該幫我們把住宿之類的東西也安排好了吧?”
“Mint只是一個財富會所,不是你媽。”,酒德麻衣從安全帶中解脫出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不過倒是也有人來接機,至於是多少人我就不清楚了。”
“什麼意思?”,陳望提著那把冰露,發了下呆。
“剛上飛機的時候,我在INS上更新了自己的行程。”,酒德麻衣聳了聳肩,將一個皮革的小包丟給了陳望:“作為一名紳士幫女人提包應該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吧?”
陳望嘆了口氣,顯得有些無可奈何。
在他們的說話間,艙門開了,舷梯降下,酒德麻衣整理了一下略有些凌亂的頭髮,率先下了飛機,陳望作為男士自然沒有搶先的道理,只能緊隨其後。
只是他剛出艙門就被眼前的景象所驚呆了。
呈現在這輛剛剛落地的白色“Global7000”面前的,是成千上萬朵玫瑰花,看樣子應該是從溫室中剛剛採摘下來,帶著新鮮的露水,江河入海地灑在舷梯的面前。
“這也是Mint俱樂部的安排麼?”,跟在酒德麻衣的身後,陳望顯得有些遲疑。
說實話這倒有些像是凱撒的手筆。
“你是豬嗎?”,酒德麻衣一眼就看見了在玫瑰叢中站立著,手捧“Welcome to Melbourne”的年輕男人。
“哦。”,陳望後知後覺地反應了過來,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也許應該落後於酒德麻衣一會兒下飛機。
這樣的場面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電燈泡——作為被表白一方的“家眷”,他總不能為表白方搖旗吶喊吧?
其實酒德麻衣下機之前也是對接機的場面也是有些期待,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中央舉著牌子的那個男人她突然就有些沒興趣了。
按照常理來說,她現在應該快步上前,與男人行一個貼面禮,但她瞄了一眼身旁拎包的陳望,微微猶豫了一下,說道:“幫我個忙。”
“嗯?”,陳望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酒德麻衣牽住了手。
這個舉動讓陳望吃了一驚,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了眼身旁的酒德麻衣,最終沒有掙扎,同樣以溫柔的力道捏住了她的手掌。
可很快他發現這個女人有些變本加厲了。
她似乎並不滿足只是牽手,修長的手指在她的指節間輕輕滑動,趁著陳望一個不小心,就滑入了他的指縫中,變成了十指相扣的牽手方式。
陳望沒有說話,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在飛機舷梯下方的男人。
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很明顯地注意到了兩人的舉動,雖然沒有放下手中那個“welcome”的牌子,但是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