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

在良久的沉默以後,陳望有些煩躁地用手揉亂了自己的頭髮:“其實我的言靈是‘鏡瞳’。”

“鏡瞳?”,不光是酒德麻衣,就連蘇恩曦也同時愣住了。

兩個人默默地交換了下眼神,然後蘇恩曦微微搖頭,低頭喝了一口啤酒。

酒德麻衣伸手重重敲了下桌子,一張好看的臉上閃過凝重的神色:“不要撒謊!”

面對酒德麻衣突然的喝問,陳望一時之間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鏡瞳”是他在一番思考以後得出的,自認能夠應付過酒德麻衣問題的答案。

畢竟這個言靈相當稀有,至少在陳望碰見過的人中可以說是僅此一例,他自由發揮的空間很大。

可現在看起來這個女人對這個答案好像很不滿意。

“世界上目前唯一一名‘鏡瞳’的使用者,叫做零·拉祖莫夫斯卡婭·羅曼諾娃”,蘇恩曦放下了手中的罐裝啤酒,看向陳望的眼神中有著一絲笑意:“很巧的是,她恰巧是屬於我們團隊的成員之一。”

“這樣...”,陳望嘆了口低沉的氣,他明白自己這下是撞到槍口上了。

正當陳望在糾結著到底要不要說實話的時候,燒烤攤的老闆娘將一盤熱氣騰騰的燒烤端了過來。

察覺到這一桌沉重的氣氛,兩女一男坐著沉默不言,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老闆娘立刻覺得自己洞悉了場上的形勢。

這個戴著白色圍裙的中年大嬸粗手粗腳地將一盤燒烤放在了三人中間,若有若無地說了一句:“年輕人總會犯錯誤的,兩方互相包容才能好好地過上日子的,床頭吵架床尾和的生活才能長久。”

正準備坦白從寬的陳望有些哭笑不得,而對面坐著的酒德麻衣與蘇恩曦兩人也罕見地顯得有些羞澀。

一桌上凝重的氣氛在大嬸的打岔下立刻變得輕鬆了起來。

“麻衣問你的言靈,其實也只是為了日後合作的方便,這個我們可以做到絕對的保密,你放心好了。”,蘇恩曦拿起烤盤中的一串五花放進嘴裡:“至於你在海里騎龍的那件事情,說實話我也很疑惑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好吧。”,陳望也拿起一串烤五花,這東西可以在他食譜上達到最愛的TOP5:“你們可以把我的言靈看成鏡瞳的進階版,我可以同時複製兩種不同的言靈,並將它們儲存起來,在需要的時候使用。”

“但與鏡瞳不同的是,我的言靈並沒有那種變態版的解析功能,只是一個單純地複製貼上的效果。”

“很有意思的言靈啊!”,蘇恩曦驚訝地看著陳望,與酒德麻衣的震撼不一樣,作為文職人員的她立刻就意識到了這個言靈的與眾不同。

她也瞭解過言靈界的“元素週期表”,目前言靈週期表的最新版本是在1972年進行敲定的,表上列出了大多數已知或者推測出的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