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秀妍就他這麼一個獨生子,自小父親就去世,兩母子相依為命,從來不去依靠任何親戚,樊紀天的成功是靠努力換來的,他學商業,開始創辦合資經營企業,與人協商,最終達成了目標,是樊氏企業集團總裁,也是白龍組織的首領。

樊紀天是陳秀妍的驕傲,自己的兒子這麼精明能幹,常常會有上流名媛的女孩子想搭理他,可是他如此怠慢,也因為這樣到現在都還沒有一個好物件。

現在,突然冒出了這麼慌謬的事來,且還一口咬定要娶這個叫姚若馨的女人?!

太亂來了!

陳秀妍起身,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正要朝往樓梯走去時,腦子裡閃過一個畫面,是兒子小時候,身上滿身是泥土,骯髒的哭著跑進家門外,那是令人深刻,怵目驚心的一幕…..

姚若馨從剛才一路走來,看到整個室內的裝置都很美,他的大手在進入這陌生的房間後鬆開。

在這房間內,主臥的設計方式很有自我的個性,稍微有點歐式風格,空間看起來寬敞,整體看起來十分唯美。

這陌生的房間和她的房間簡直是天壤之別,就拿那張床來說,為了省錢,她睡的是木頭製做的床,睡起來很硬,而他的床,光看表面就知道,睡起來一定很舒適。

“這裡以後就是妳的房間。”他凝視著那清澈的雙瞳,她像是受了什麼驚嚇,或許是被他的霸道嚇壞,整個人呆滯的。

姚若馨揉捏著被抓疼的手腕,果然,那手紋徹底的呈現在眼前。

“樊紀天,你到底想怎樣?我知道,我是說過一星期過後我就跟你走的話,但是你不能這麼沒有人情!你買下我的家就算了,還把我的家給燒了,那個屋子對你而言是很破沒錯,跟這裡的豪宅的確沒辦法比,但是那有許多我和媽媽的一切!”姚若馨對上那深眸埋怨,無法接受樊紀天今天對她所做的事。

她最深愛的母親已經離開了,留下的是那棟充滿回憶的屋子,從小到大,母女一起過著的日子都是在那棟房子,雖說很簡陋,但是是個佈滿整整的溫馨的家,有喜,有怒,有哀,全部都是她與媽媽的回憶!

而他,一個口令,讓人燒掉那溫暖的屋子,不可原諒!

樊紀天用那沉穩而堅定的態度盯著那快氣炸的小臉,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認定她現在是在無理取鬧,突然露出一臉壞笑。

她都這麼嚴肅了樊紀天竟然還笑得出來!

“我說過,簽下那合約妳就是我的妻子,我自然不會讓我的老婆住在那破爛的房子,一星期也是妳說的,這時間都到了我當然要來接妳走,難道這有什麼不對嗎?”他可不認為自己有錯。

“你!”姚若馨震顎得膛大雙眼,終究還是一口氣把接下來的話說著 “你做的太過份了!你把我媽媽的牌位還給我!”想到他無情的把母親的靈位給毀爛,一把刀就像是刺在心裡。

“妳住進我家,自然不能帶上那晦氣的東西,我把她砸了是應該!”他的語氣沉重,表情一瞬間變得嚴肅。

“我不管!樊紀天!你把我媽媽的牌位還來!”姚若馨毫不猶豫的小手捉住他胸口的衣襟不停搖晃,不停捶打著那堅硬的胸膛,淚水湧出了眼眶,整個情緒特別激動,快要崩潰了。

她完全感覺到,樊紀天的冷漠和無情,讓她滅臨恐懼與絕望,心臟快速跳動,嚴重得帶動整個身體顫抖,胸口似乎快要窒息。

“夠了!別讓我這麼對妳!”他使勁的將那嬌弱的身子推開,殘忍的看著她跌倒在地上。

她知道,說什麼都沒用了,樊紀天就是這麼一個人,為了目的而不折手段,為了要她乖乖的住進這豪宅,縱火燒燬她的房子。

她哭得悽慘,不能接受這事實,但最終還是必須去接受……

樊紀天正想過去扶她時,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起。

他停止剛才的動作,接電話。

樊紀天聽電話中的人說完,臉色變得很邪惡,毫不掩飾的露出那陰森的笑意。

“我知道了,我早就想會一會那老總了。”交談完,他收下手機,轉身瞅著她。

她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抹去那停不下的淚水,對上那雙絕情的眸子。

她選擇笑,笑得如此假,但還是逼迫自己該這麼做。

樊紀天不解,這忽然的轉變是怎麼回事,但這樣也罷,或許這只是她的強顏歡笑。

“我能問你件事嗎?”

“問吧。”樊紀天愣了幾秒才回。

“為什麼我只看到你的母親,那你父親在哪呢?”她沒有壞意,只是,竟然這是一種選擇,那麼就必須要了解樊紀天的一切,因為過了明天她就是他的妻子。

聽完這句,樊紀天的臉色更加難看,恨不得拿一根針把她的嘴給逢起來,讓她沒辦法在說話!

下意識的動作,他將領子鬆開,襯衫徹底的褪下,呈現出那完美健壯的身體,古銅色的肌膚,加上窗外的陽光映照顯得更有亮度。

“你做什麼?!”她後悔,不該開口問這事,見他現在的舉動,雙腿發軟。

“妳不是想知道,我父親的事?”他慢慢的走向她,很靠近,捉住那抖得不停的小手,碰觸那健碩的手臂。

驀然,她看到了令人驚恐的一幕,眼瞳對著那身體瞅著……

“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