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紀天讓人抓住她,走出房子外 “你放開我!樊紀天!”

她不知道樊紀天是怎麼買下這房子,她只知道這個男人的真面目,他有錢就可以這麼蹧蹋人心,把人家的辛苦踐踏很快樂是嗎?!

“妳放心,我會讓妳過著讓每個女人都羨慕的日子,這破爛的屋就讓它燒吧。”

灑完汽油後,那幾個人開始點起火,聽從命令扔下。

“樊紀天!你好狠,我媽媽的牌位還在裡面……我恨你!”她看得心碎成一地,目光灼著濃烈的火。

那是她與媽媽的回憶,樊紀天竟然把它燒了,從小到大她就住這裡,有的與媽媽快樂的日子,悲傷的日子,樊紀天卻這麼無情的毀掉它!

還有那牌位,樊紀天狠心的把它砸了!

媽媽對不起……都怪我不好,是我不該為了贖身而答應這男人的魔鬼交易!

對不起!

“帶走。”樊紀天不理會她的激動,冷淡的笑一下,走向前面的車去。

半小時後。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那戶花園,寬敞的空間也足夠造為一個休息區,簡直是完美無暇。

那花兒具有光彩奪目的光澤性,太陽,朝霞滿天,映照得花兒更加紅豔紅豔,在看那草兒,宛如一片草原整齊著不帶一絲絮亂,讓人感到自由和舒適。

樊紀天牽著姚若馨走進那棟豪華的大宅,一踏進這客廳,她就被那豪華精美的裝室內的裝潢給吸引,也讓她深深瞭解到,樊紀天與她根本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

他可以輕鬆的找人重新裝飾這個家,不用苦惱錢的事,而她卻不能,因為這隻會害了她的負擔更重。

樊紀天過的什麼樣的生活她不在乎,但不得不說,她很羨慕這個人,是她一直想追求的生活,那種無悠無慮的過日子,不用四處在外奔波,借錢付學費。

她想起母親,為了讓她不被人看扁,努力的在外打工,做了便利商店的服務員,賺那少到要了她的命的錢,為得都是讓她能夠學習到更好的,她心存感恩,很多次都想過要出人頭地讓母親過上好日子。

可是,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天真,這社會很殘酷,不讓妳有鹹魚翻身的機會,工作不如願,失望一次比一次大,痛苦一次比一次長,夢一次比一次虛幻。

樊紀天什麼都有,而她卻一無所有,就算有在好的能力依舊被淹沒,沒有餘地。

大廳裡坐著一位婦人,那高貴的氣質十分令人引起注意,年紀約五十多和她母親差不多。

“紀天,你可終於回來了。”這婦人有些高傲,語氣顯得關心。

她打量著他身旁的姚若馨,那臉上露出盛氣凌人的神情。

“這位小姐是哪家的千金?”她想,兒子可是第一次帶女人回家,肯定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女兒看上她的兒子。

姚若馨抿著嘴,不敢開口,只是無辜的眼神對著。

我怎麼可能是什麼千金,我什麼都不是,真要說的話,那麼,我只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骯髒女,一個專門賺男人的錢的女人!

“媽,我介紹一下,這位是姚若馨小姐,她生在平凡的家庭不是什麼大門戶的千金。”

樊紀天的母親是什麼樣的人?

為什麼聽完樊紀天說的話,臉色都變了,好像我是個犯人似的,她的眼神好冷。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還是歡迎姚小姐。”她表情顯然不屑。

“伯母好……”她膽怯的瞅著,很快地眼珠子看了另一邊。

她承認,樊紀天的母親很可怕,想到以後就要在這個家過生活,那心更是揪疼。

“媽,她是妳的媳婦,請妳以後改口,別叫得這麼生疏,我明天就帶她去戶政事務所公證結婚。”樊紀天很淡定,他從來不會開玩笑,他是很確定的告訴母親。

“紀天,你說這是什麼話了?!”她沒法想象這事實,居然讓這種家境平凡的女人走進樊家大門!

樊紀天的母親顯然對她的家世背景十分在乎,不會同意這門婚事,要娶,就得娶個名媛,而不是這種女人!

“我已經決定了。”他不睬母親的感受,堅持自己的想法,大手緊握住那小手,立刻朝往右邊的樓梯那走去。

她小手被緊緊攥著生痛,他的力道不輕,似乎快害得她手腕血液不迴圈,真怕要是放開後整個手紋都顯現,麻痺的觸感讓人不舒暢。

“紀天!你這孩子真是無法無天了!”陳秀妍被兒子氣得兩眼發直,終於眉心一蹙,忍不住說得大聲,可見樊紀天不願回首,繼續牽著那女人的手走上樓。

從小樊紀天就是個很獨立的孩子,他不依賴陳秀妍,自己決定的事情就他來承擔,沒有埋怨任何事,也因為這樣陳秀妍完全不必擔心他的依賴性很大。

可是,婚姻這玩意怎麼可以自己擅自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