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哪裡能看出來一些大殖子腦子不太靈光呢?

他們天天希望擁抱西方迎接‘自由皿煮’那一套。

但是縱觀歷史——但凡是西方國家捧上去的領導人,幾乎無一例外都是獨裁者。

不過西方國家不會批評他們扶持起來的這些獨裁者。

一個國家是‘皿煮’還是‘獨裁’對他們來說不重要——足夠聽話才重要。

泡菜出了多少獨裁者?什麼時候西方批評他們不皿煮過?

不過公淑慧並不像別的泡菜那麼討厭。

雖然也經常有‘哦’、‘啊’之類的語氣和誇張的表情,但是沒有那種扯著嗓子喊的時候。

她在那裡錄製影片,就是各種聊天,內容基本上類似於就是她這一路的見聞之類。

“這是我第五次到龍國。”公淑慧道:“我開始來的時候還是144小時免籤。我剛開始以為這時間夠我玩四個地方,結果第一次來魔都都沒玩完,免籤時間就到了。第二次我又去了重慶,我之前還規劃的很好,準備在去重慶三天,在西安三天,結果到了重慶才知道那裡相當於一百三十個首爾的面積,玩不完,根本玩不完,哦吃不完,也根本吃不完!”

“第三次呢?”蕭鵬問道。

公淑慧道:“第三次就是去西安。結果我這個人特別愛吃麵食,第一次去了光顧著吃和玩,竟然忘了我的目的是參觀光復軍司令部,然後我就又去了一次,那時候已經是240小時免簽了,然後我乾脆在那邊狠狠的吃了十天。唉,我一個旅遊博主現在都快成了吃播了。”

“哈哈。”蕭鵬聽後直接笑了起來:“你在長春多少天了?”

公淑慧回答道:“我這已經是第四天了,這次我聰明瞭,前面三天把我想去的地方看完了也拍完了。其餘的天數我打算都在這裡窩著了。”

蕭鵬不解:“哦?都去哪裡了?”

“偽皇宮、八大部、火車站一帶。”公淑慧道:“其實我知道有很多地方值得拍,在這裡逛著逛著街可能就拍到了當年的偽政權時期建築群,我曾經路過一個小區的時候看到一個規模十分龐大的當年的建築群,好像已經荒廢多年的感覺。真要找這些東西的話我估計十天也拍不完。所以就拍了一些主要的。跟我們國內的網友介紹一下新京的歷史。”

蕭鵬聽後提醒道:“我給你個小建議吧。”

“什麼?”公淑慧不解問道。

蕭鵬道:“要叫‘長春’而不是‘新京’。那個名字在龍國代表著一段屈辱史。在長春人面前叫這個名字不太友好。”

公淑慧恍然大悟,然後卻道:“呃,可是我還接受過《x京報》記者的採訪呢。你們國家的報紙都叫這個名字啊!”

蕭鵬撓了撓頭:“我只能說——幸虧你是今年之前接受的採訪。如果是今年前不一定是什麼結果呢。”

龍國的媒體真的是經歷了很長一段群魔亂舞的時間。那真是什麼樣的妖孽都有。

其中的‘領頭羊’就是《x京報》。

他為什麼能成領頭羊這不是沒原因的,那是龍國第一家股份制結構的時政類報紙,也是龍國第一家獲得正式批准的跨地區聯合辦報試點,也是龍國加入to的代價之一。

這有了外資之後,這些媒體就變了味兒了。

當年還有這樣的詩句形容這個現象:x京澎湃頭三聯,紅星鳳凰新週刊,財新網易狐封面,雲在天邊賊在南。

呃,懂的都懂。

就這麼說吧,從2003年開始龍國所有的熟為人知的造謠抹黑新聞,幾乎都是跟他們有關係,搞得就是新聞煽動這一套。

至於他們的套路是什麼?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當年‘大學生掏鳥蛋被判十年半’的事情鬧得舉國皆知那就是他們的功勞。

在他們的宣傳下,那就是個‘頑童掏鳥蛋’的故事。這樣的手段他們之前用過,曾經有人偷挖國家保護珍稀蘭草就被他們說成‘拔三根野草被判刑’。

就那個‘掏鳥蛋’案來說:該犯私自攜有槍支;長期販賣國家稀有保護鳥類;已經構成了了一個銷售利益網;之前被警告過拒不悔改。網上能找到該犯炫耀槍支的照片以及公開售賣珍稀鳥類的照片和記錄)

別說什麼他不懂鳥,他上學的時候就是學校鳥類社團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