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鵬覺得自己做的夠多了,結果整個餐桌上所有的東西都被人一掃而空。

所有人都在那裡抱著肚子,全部都吃撐了!

院子裡支著一個桌子上面放著一個投影儀,然後打在院子裡的幕布上,投影儀連線家庭影院和卡拉ok,一群人正在那裡唱歌玩的那叫一個開心。

蕭鵬則坐在靠椅上手裡捧著一個盤子,裡面是炸魚鱗。裹上生粉配上椒鹽!

香啊!

弗拉基米爾走過來道:“蕭,你太過分了,怎麼還給自己留私貨呢?給我也嚐嚐!”

蕭鵬搖頭:“不不不,這是搭配山楂酒來吃的,你又不喝酒這東西給你喝是浪費!”<s,看看他的大鬍子就知道。

他在東嗚屬於少數民族。甚至從人類學角度,他們和東嗚人都不是同一種人:東嗚人是斯拉夫人,而他是歐羅巴人種高加索型別。

東嗚有不少高加索人,其中有很多是車chen人。

當年車chen戰爭的時候,不少車臣人到了東嗚,甚至還有整編隊的叛軍。

東嗚國防部管轄的‘杜達耶夫營’、‘謝赫爾曼營’之類的原來都是車chen叛軍,跑到東嗚接受這裡的編制,不管服裝、給養、武器裝備都是由東嗚供給。

事實上在東嗚戰爭初期,這些人真的是打出了威風,那都是絕對不要命的存在。

但是後來發生一件事情,卻導致事情出了變故,甚至像‘杜達耶夫營’整編制向小卡投誠!

當時戰爭初期的時候本來一切都好,但是有個東嗚士兵拍了個往子彈上擦豬油的影片,說要用這樣的子彈對付小卡的‘東方營’——小卡他們這些車c,他用這個方式來褻瀆對方的信仰。

這樣的影片還成了潮流,很多東嗚士兵都拍攝了類似的影片!<s士兵,直接破壞了他們的內部團結,後來也發生了‘杜達耶夫營’主動叛逃的事情。

當然,就算沒這個事兒可能也會出現叛逃事件。

世界上像龍國這樣充分保障少數民族生活習慣、宗教信仰的軍隊真不多,基本上在任何國家的軍隊都存在著各種各樣的鄙視鏈。

東嗚那邊的就是信天主的地位比信東正的高,新東正的比信猶太的高,而鄙視鏈最低的就是s。

也就是因為這點兒,弗拉基米爾這幾年就沒回過東嗚。

事實上這兩年能往外跑的基本上都跑了。

弗拉基米爾卻道:“這不是山楂汁嗎?我連小麥果汁都喝還不敢喝山楂汁?”

“呃。”蕭鵬無語。

不得不說,在任何地方都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s確實不讓喝酒,但是很多地方都能夠買到‘小麥果汁’。

翻譯過來就是啤酒。

弗拉基米爾拿了幾片炸魚鱗坐在蕭鵬身邊看著正在那裡唱歌的巴圖琪琪格道:“蕭?那是你的新女友?”

蕭鵬搖頭:“不是,是我的旅行搭子。我在旅行路上認識然後結伴而行。”

弗拉基米爾笑道:“這歌唱得不錯啊,不過我剛才聽他說俄語,現在這是什麼語言?”

“她是蒙古人,這是蒙古語。蒙古人很多會說俄語的。”蕭鵬反問道:“你也會俄語吧?”

“當然!我的俄語比我烏語好的多。”弗拉基米爾直接開始用流利的俄語道:“估計你又要被人黏上了。十個來龍國旅行的女孩,八個想留在這裡。”

“瞎扯吧!”蕭鵬道。

弗拉基米爾聳肩:“我這次去魔都簽約,那裡有太多的外國女孩,根據我的瞭解,那些來到這裡旅行的對這裡正面評價相當高,大多數人說自己希望嫁給這裡的男人留在這裡。該死的,我沒來這裡之前覺得全世界都一樣,再繁華的地方也會像巴黎一樣繁榮和骯髒並存,結果到了你們這裡我傻眼了,走到哪裡都乾淨,走到哪裡都繁華,走到哪裡都安全。”

蕭鵬一抬手:“別吹了!你這麼吹我都有點兒尷尬了,你這是一直在城市裡,在鄉村還是沒有那麼繁華的。”

“那也比我們那裡好太多了!”弗拉基米爾道。

蕭鵬轉頭看了一眼唱歌的方向:“你又換女朋友了?這個玩不是腦子缺根弦吧?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聽短調蹦迪的。”

在那裡唱歌的巴圖琪琪格正在唱一首叫《藍天白雲》的蒙古傳統歌謠,是一種叫做‘短調’的蒙古歌曲方式,聽起來曲調優美,而巴圖琪琪格歌喉很不錯,還真的唱出了在大草原的感覺。

可是這歌可真不適合蹦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