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不見了,我跟大哥一起打跑了壞人!”

聽到姐姐的話,小豆丁不知從哪裡撿來一根短木枝,在空中揮舞著。

小小的臉蛋上,滿是神氣!

“莫淮山的問題已經解決了,地窖又擠又悶的,大家快出來吧!”

許平安沒有反駁小豆丁的話,對著地窖眾人笑道。

聽到許平安的話,所有人都是長出了口氣。

嬸嬸則是反應過來似的,滿臉怒容的衝向小豆丁。

“熊孩子,不要命了,什麼時候都敢亂跑!”

瞧見老母雞般氣勢洶洶衝來的孃親。

小豆丁剛剛滿臉的神氣瞬間消失。

手裡的短木枝也是扔在了地上,還沒來得及逃跑就被嬸嬸夾在了咯吱窩下面。

“嗷嗷嗷……”

“我只是想去幫忙保護大哥的酒坊嘛,嗷嗷嗷……”

“嗷嗷嗷……”

銅鑼般的嚎叫響了起來。

沒有理會一旁的嬸嬸教育小豆丁,許平安挨個給鎮守張長林介紹了自己的家人。

張長林則是熱情的握住了許二叔粗糙的大手,神色鄭重道:

“恭喜許大哥,令郎天資聰穎。”

“不但善於經營工坊,還與督軍府的上官交情甚篤,前途無量。得子如此,羨煞張某啊。”

在許平安家人面前,張長林給足了許平安面子。

為的,就是要好好拉攏這位新晉校尉。

剛剛來酒窖的路上,他慢慢琢磨出了一些細節。

身為張奎的直屬下級,張長林十分清楚他的武力。

身強體壯,但絕對不可能是十幾名身穿軍甲,訓練有素士兵的對手。

那麼剛剛在酒坊內斬殺十幾名親兵的人只有可能是許平安。

再聯想起許平安深沉內斂的氣息,和張奎不惜代價的拉攏,張長林不難猜出許平安武夫的身份。

這樣一名有背景又有實力的武夫,張長林根本不敢把他當下屬對待。

相反,還得好好拉攏此人。

“許大哥,如今令郎擢升為東河堡校尉。”

“過段時間,您就帶著家人來軍堡住吧。”

“放心,我一定準備一間最好得院子,留給您一家!”

張長林不斷跟許平安和許二叔客套著。

一旁的許月瑤則是滿眼亮晶晶的看向許平安。‘大哥升職了!連升四級!’

在軍堡這段時間,許月瑤弄清了軍堡內兵戶的級別劃分。

以大哥現在的職位,已經是能統領數百人的大將!

許月瑤心裡湧起了強烈的安全感。

在大晉朝,尋常女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