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你卻想搞到我的酒方?’

盯著眼前挺拔俊俏的風景,許平安淡笑著搖了搖頭。

“三娘說笑了。”

“這酒方,可是關係著我軍堡數百兵戶的生計。”

“我怎敢對外出售啊。”

許平安不動聲色的抬出了軍堡這個大靠山。

雖說他只是個小小的兵戶旗長,但這不妨礙他拉大旗作虎皮。

此話一出,杜會首果然面露正色。

三娘也是白了許平安一眼後,默默穿好小衫,幽幽坐回座位上。

“這位小郎君是兵戶?”

‘難怪,難怪剛剛被三孃的十多個手下圍著,還能如此淡然自若。’……心思流轉間,杜會首撫著鬍鬚詢問道。

許平安點了點頭,而後開始講述自己早就編好的半真半假的故事。

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

“實不相瞞,在下正是在東河堡當差。”

許平安在這裡用了個話術。

在東河堡青山村當兵戶旗長,自然也算在東河堡當差。

但他這話說出來,大家會下意識的以為他在東河堡的鎮守衙門當差。

這兩者地位可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鎮守衙門,那可是為鎮守大人服務的。

一堡鎮守,手握數百人的兵權,足以讓三娘和杜會首慎重對待。

見三娘和杜會首身子繃直,微微前傾作傾聽狀,並未懷疑自己身份。

許平安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道:

“赤水河大戰後,我們東河堡兵戶損失慘重。”

“甲仗庫中衣甲不全,刀槍破損。”

“男子傷亡甚重,女子守寡者不計其數。”

“不得已,我軍堡內部這才想出,透過釀酒售賣的方式自救。”

“換句話說,這酒方,就是我東河軍堡的命根子!”

“誰要是敢惦記,斷了我東河堡的生計,怕是東河堡的兵戶們可不會答應。”

最後這句話,許平安刻意加重了語氣,煉精境武者體內的氣機勃發,隱隱露出殺機。

三娘紅唇抿起,有些緊張的嚥了下口水,心中徹底斷了索要酒方的心思。

為了不讓自己的酒樓受制於人,其實她剛剛心中已經對酒方下了必得之心。

方法無非是軟的不行來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