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飛上前,拍了拍司徒傑的肩膀道,“我這個人呢不喜歡虛的,但是對於那種心機叵測的,我也覺不會手下留情。”

“司徒兄的武功不凡,出招純正,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江承飛有一說一,這倒是實話。

他認真審視著司徒傑,頓了頓道,“所以,司徒兄也不必在我面前自稱什麼草民,說是草民,我江承飛便是草民第一人了。”

見自家的哥哥越扯越遠,站在一旁的江雨煙清了清嗓子。

“哥哥,你怎麼過來了?”

江承飛這才想起自己大早來睿王府的目的。

他撓了撓腦袋,歉意地轉頭,不悅地開口說道,“你這丫頭,怎麼回事,你不說我都忘了,大早地我就聽說你被土匪劫持了,後面又被太子救了?嚇得我去校場的路上半路跑了過來。”

他的目光在江雨煙身上掃視了兩遍,確認她沒有什麼事情之後,才接著道,“不過現在看來,你好像也沒有什麼大事。”

“該死的土匪!要是落到小爺的手裡,看小爺我怎麼收拾他!”

‘土匪頭子’司徒傑面色蒼白地低下了頭。

江雨煙嘆了口氣。

“哥哥,其實不是這樣的,我不知道為什麼外面的傳言會是這樣,但是相反,是他們救了我。”

待江雨煙將事情的所有經過都一一地跟江承飛說了一遍之後。

江承飛目瞪口呆地看著坐在對面的司徒傑。

“所以,是你救了我的妹妹,然後你的兄弟二蛋救了你?”

司徒傑點了點頭,心裡哀嘆。

【說起來是我欠了二蛋一條命,可惜啊,二蛋孑然一身無父無母。】

【這份恩情,我司徒傑只能下輩子償還了。】

江雨煙聽到他的心聲,心中微動。

他欠了二蛋一條命,自己何嘗不是也欠他一條命。

正想著,就見坐在身邊的哥哥站了起來,對著司徒傑再次抱拳一禮道,“多謝司徒兄救了舍妹。”

“這份恩情真是無以為報,在下先前不知司徒兄人品,多有得罪,還請司徒兄不要見怪。”

“哪裡哪裡,江兄言重了。”

江承飛眨了眼眼睛,似想到什麼。

“我與司徒兄一見如故,如今你又救了我的妹妹,不如……”

江雨煙心中一頓,扭頭看著自家的哥哥,兩人四目相對,瞬間明白了各自心中的想法。

“不如,我們結拜為兄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