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司徒傑看向江承飛的目光就不由得多了兩分敬佩和三分尊重。

見兩人從房間裡一路打到了院子裡。

新月急得直跺腳。

【江公子怎麼和這個土匪頭子打起來了!】

【這。。。這可該怎麼辦呀?】

她求助地看向江雨煙。

“王妃,您快叫他們停下來啊。”

江雨煙看著院子裡打得難捨難分的兩人,搖了搖頭。

哥哥是個是武痴,司徒傑也是。

他們難得棋逢對手,打一打也是好的。

更何況,上輩子,他們比武的事情更是常態。

沒有什麼不好的。

唯一不好的是,這輩子事情的發展完全已經超出了她的意料。

不該發生的已經發生,該發生的提前發生。

就是重活一世,也印證了那一句:人生如棋,世事難料。

在江承飛和司徒傑打了一百八十個回合之後終於停了下來。

他們分別氣喘吁吁地看著對方。

江承飛首先先收回了架在司徒傑肩膀上的腳,司徒傑亦收回壓在江承飛右肩上的胳膊肘。

兩人同時撤力,各向兩邊閃去。

江承飛扭了扭手腕,活動了一下筋骨,便對司徒傑抱拳一禮,自報家門道,“在下江承飛,是江雨煙的哥哥,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司徒傑收了拳腳,沒料到對方的性子居然這樣的豪爽。

對江承飛的好感又近了一分。

他微微愣了一會,抱拳還禮道,“草民司徒傑,原來是王妃的哥哥,剛剛草民多有得罪,還望江公子不要怪罪。”

江承飛哪裡會怪罪,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痞氣相投的,武功相當的,高興還來不及。

他咧嘴一笑,趕忙道,“哪裡哪裡,剛剛明明就是我先挑起來的事情,應該是我先向司徒兄賠禮道歉才對。”

“草民不敢!”

江承飛這個人沒有什麼階級意識,只要是有才的,他都喜歡同他做朋友。

但是自從出了蘇鴻的那個事情之後,他交友便不由得多出了幾分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