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醒了!”

聽見聲音的新月趕緊跑進來,看著已經坐在床沿的江雨煙,趕忙制止。

“王妃,您要幹什麼,您才睡了兩個時辰,需要什麼吩咐奴婢就好了,趕緊在床上好好地躺著。”

江雨煙看著新月,心中已安定了不少。

“新月,我是怎麼回來的?”

新月看著江雨煙,“當然是王爺抱著您回來的,聽於寧說,從魚丘山到王府王爺抱了您一路。”

【唉,我們做奴婢從來沒見王爺如此緊張過。】

江雨煙現在沒空理會傅司遠對她的緊不緊張。

“圓月呢?還有司徒傑呢?”

“哦,圓月回房休息了,王妃放心,圓月已經讓賀大夫看過了,沒有什麼大礙。另外……”

江雨煙瞟了她一眼,“司徒傑。”

“那個司徒傑還有他的小兄弟,好,好像被王爺關進了柴房裡了。”

“什麼!”

江雨煙霍地站起來。

“傅司遠人在哪裡?我要去找他。”

說完江雨煙已經不顧新月的勸阻,匆匆忙忙地套上自己的繡花鞋。

“王妃您……您不能去,王爺,王爺吩咐奴婢,您如果醒來一定要躺在床上休息。”

“人都被關進柴房了,我還休什麼休,傅司遠在哪裡?”

江雨煙瞪著新月。

“你不告訴我,我就自己出去找他。”

“王妃,您這不是為難奴婢嗎?”

新月被江雨煙的話嚇得一哆嗦,差點哭了出來,但是她還是寸步不讓。

【不行的,王爺說了,一定要照顧好王妃的。】

兩人怎拉扯著,門突然就開了。

傅司遠還是一身黑色的蟒袍,見江雨煙神情激動地站在原地,心中已猜到了幾分。

他揮了揮手,示意新月可以下去了。

新月鬆了口氣,低著頭快步地朝屋外走去,順手還給他們關上了門。

傅司遠嘆了口氣,率先開口。

“王妃就打算一直這樣站著?”

江雨煙面色鐵青,她看著傅司遠,語氣甚是不悅地問道,“你把司徒傑他們關在柴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