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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寧看著傅司遠,不解地問道,“爺,就讓太子這樣子走了?”

傅司遠陰惻惻地扭頭白了他一眼。

“不然,你把他叫回來?”

於寧縮了縮腦袋,自知說錯了話。

他忙擺擺手,小聲地道,“那還是算了吧。”

【單憑我們兩個人,怎麼可能幹得過太子身後的那支近衛軍。】

傅司遠沒有理會於寧的嘀嘀咕咕,他掃了一眼混亂不堪的現場,微微皺眉,然後抬腿大步地朝江雨煙的方向走去。

江雨煙兩眼發直,已不哭也不鬧,就那麼呆呆地跪坐在地上,見傅司遠走來,那呆滯的眼神中才微微地閃過一絲暗淡的光。

傅司遠心疼地在她的面前半跪了下來。

他啞著嗓子,溫柔地叫著她的名字。

“江雨煙。”

江雨煙看著眼前的男人,咬緊了自己的下唇,拼命地忍住了要往下掉的眼淚。

傅司遠一把將她攬進自己的懷中,輕輕地輕撫著她的後背。

“對不起,對不起,是本王來晚了。”

“嗚嗚嗚……”

他一邊拍著她的後背,一邊安慰道,“大聲地哭出來吧,如果大聲地哭出來讓你好受些,那你就大聲地哭出來吧。”

“啊啊啊啊啊啊!傅司遠!哇哇哇!”

江雨煙一邊用拳頭用力地砸著傅司遠胸口,一邊大聲哭嚎著。

“為什麼!傅司遠為什麼!你怎麼才來啊,你怎麼不早點來啊!哇哇哇!”

傅司遠抿著嘴唇,一言不發任由江雨煙在他的胸前將他錘了個夠。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他伸手抓住她還在發力猛錘的小手,用力將她攥進了自己的懷抱。

“好了,好了,沒事了,沒事了,現在沒事了。”

“嗚嗚嗚……”

傅司遠一邊緊緊地抱著她,一邊輕拍她的後背。

許是今日的弦緊繃地太久了,在傅司遠溫暖的懷抱中,江雨煙竟然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

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自己的房間中了。

江雨煙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掀開被子就要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