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護雖過5旬那一身功力依舊不減當年武藝在整個北周依舊撼動不得。

“惠及多慮,就算咱一個人都不帶,那朝中都是一群酒囊飯袋,沒有人敢動咱嘞、”

宇文護的府門口刻有兩具上千斤的鐵獅看侄兒還是不放心便走上前道。

“惠及,你看好了。”

宇文護將兩具鐵獅綁紮一塊兩肩一較力舉過頭頂反覆三次舉舉放放卻沒喘一口大氣。

叱奴皇太后已年近6旬因今日是正式接見她穿戴整齊神采奕奕仍很硬朗的坐在太師椅中等禮畢大總宰坐於右側客人的位置上皇帝宇文邕坐在母后的左側。

宇文護首先說道。

“太后,宇文直已官復原職。”

接著又問。

“太后,近來飲食起居可否?”

心情大好的叱奴皇太后便爽朗的笑起來說。

“別的都沒啥,咱就是好喝兩口酒,到底是年歲不饒人嘍,年輕時咱喝的再多也無妨,現如今不濟了才飲幾杯就擋不住酒勁了。”

“要注意身體呢,老祖宗要能將酒戒掉活100歲都不是問題,臣下有一篇酒告不妨念給老祖宗聽聽。”

“不用,不用。”

叱奴皇太后擺手笑道。

“寒仁殿的人啥法子都使過了都沒用處。”

“老祖宗臣的這篇酒告非同凡響,說不定比太醫的醒酒湯還管用嘞。”

“真有這麼好嗎?大總宰不妨讀給咱解解乏。”

宇文護興致盎然的先看了皇帝一眼然後從袖口中取出酒告唸了起來。

宇文護從小念書極為用功此刻念起酒告來更是有板有眼抑揚頓挫娓娓動聽叱奴皇太后聽著聽著笑的前俯後仰眼淚都湧了出來宇文護見此更加投入徑直搖頭晃腦聲情並茂。

就在此時皇帝宇文邕起身從叱奴皇太后的身側繞到了宇文護的身後並迅速的從袖口取出玉璧使出全力往下一揮只見一道白光劃過加之一聲悶響玉璧重重的砸在宇文護的後腦上。

宇文護疼的扔掉手中的酒告捂著後腦眼中泛著藍光朝宇文邕徑直走去下面一名小太監看形式不對趕緊叫道。

“護駕,護駕。”

門外兩側迅速的衝殺進來一群埋伏已久的刀斧手各個人高馬大身經百戰皆是皇帝的宮廷衛軍。

“快,拿下這亂臣老賊子。”

宇文護見刀斧手衝殺上來自己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侍衛都被安排在距離3公里處的文安殿吃喝歇息只能硬著頭皮舉鏜朝宇文邕打去宇文孝伯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一槍挑歪了日月鏜。

宇文孝伯和小將們把宇文護生生的控制在寒仁殿內宇文護幾鏜把小將打的死傷多半宇文孝伯只能迎上一槍刺來宇文護躲過接著還去一鏜震的宇文孝伯雙臂緊縮痛疼感驟然加劇。

二人正打鬥之際一雙大錘又劈頭蓋下來直落在槍柄上砸的宇文孝伯雙腿劈叉坐在地上日月鏜又迎面刺來宇文孝伯用四分力一架大錘飛出了七八米。

宇文孝伯使出了拼命的力氣全力一刺看到他眼圈都紅了宇文護知道他用上力了為了防止意外宇文護使出了六分力相迎宇文孝伯被彈出了好幾米再也受不住一口鮮血吐出他拾起項王槍敗陣踉踉蹌蹌地逃走了。

一支暗箭飛來直射在大錘將軍的後心處宇文護見狀趕緊拉起大錘將軍一個飛身逃出了險些喪命的皇宮。

此一擊滿洩皇帝13年的激憤一代權臣宇文護狼狽逃走那頂戴在頭上象徵著一品大員的黑色袞帽滾落在地上。

太后大驚笑容頓失她掃了一眼當皇上的兒子見其滿臉的殺氣手中還緊握著那塊帶血的玉璧方知道他是認真的皇后也就不再過問許多。

“乾的好也算告慰了汝之兩位皇兄的在天之靈。”

皇帝宇文邕帶著許多將士趕緊走進寒仁殿去一探究竟只見宇文孝伯握著項王槍槍尖插在地上用盡全力的拼命掙扎了起來道。

“聖上,罪臣該死咱沒敵過宇文護,他和另一位大錘將軍徹底逃跑了。”·

“大錘將軍?那人是不是姓單名禹通、”

“咱不曉得,剛才打鬥間只見那兩把大錘上刻有一個單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