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這事包在咱身上,咱首先告訴太后她老人家魏國公將重被啟用仍做大周總管而卻裡帝都很近,太后定會為魏國公高興的,然後再勸他老人家戒酒,以保身體安康。”

“好啊,她老人家聽見魏國公官復原職一定會歡喜的。”

皇帝宇文邕笑著從袖中取出一份摺頁說道。

“咱這裡有一篇戒酒告煩請大總宰一會念給母后聽效果會更好。”

宇文護接過酒高一看文辭詼諧朗朗上口他邊看邊笑道。

“行,一會咱就照本宣歌,她老人家聽了也樂在其中一定接受,目下可否去見她老人了?”

宇文護把酒告收入袖筒於皇帝並行出文安殿在路兩旁他見下面的儀仗和侍衛陣容忽然問道。

“聖上出行咋連皇家衛隊都沒有嘞?”

皇帝指著左右開道的宇文孝伯說。

“咱就簡簡單單的帶了幾名侍衛,所到之處就在宮內沒必要大張旗鼓,咱知道大總宰出行必有一支由你親傳的騎兵相隨。咱與你同去拜見太后還能出啥意外嗎?”

“聖上真會愛惜自己的宮衛嘞,不過平時不可大意防人之心不可無呢。”

君臣二人分別邁下大車上了各自的季木車皇帝的儀仗和季木車走在最前面大總宰的儀仗和車走還有全副武裝的輕騎衛隊緊緊相隨隊伍浩浩蕩蕩的朝寒仁殿威儀而去。

不一會皇帝的季木車就停在了寒仁殿前的正中位置他下令道。

“再往前走走,等車子到殿門的左側再停。”

大總宰的座駕停在大門的右側皇帝看到大總宰的車停穩之後自己才下車此時大總宰也從車上下來等皇帝和大總宰正欲步入寒仁殿的時候惠竹從隨伺的人群中走出來跪在皇帝和大總宰的面前。

“她是誰?”

宇文護掃了跪在地上的宮女一眼然後看向皇帝。

“大總宰她不就是你送給咱的侍女惠竹嗎?”

惠竹在大庭廣眾下站了起來羞怯的低著頭。

“哦,是惠竹啊。”

宇文護釋然的笑了起來。

“聽侯龍恩大將軍說你越來越出息了還教聖上下棋呢。”

惠竹的腰和頭垂的更底哪裡敢出聲回話。

“是有這麼一回事,她的棋技確實不錯,可還要多謝大總宰把這麼好的奴婢給了咱。”

接著皇帝宇文邕對惠竹道。

“快把東西拿出來咱還差點忘了嘞。”

惠竹從袖中取出那支沉甸甸的玉璧雙手舉過頭頂交到了皇帝的手中。

宇文護好奇的問。

“這是個啥東西?滑不出溜的。”

“大總宰好健忘嘞,這還是你送給咱的玉璧啊,太后喜歡玩玉咱準備送給母后玩玩。”

說著便把玉璧放入了自己的袖內。

“咱真不知老祖宗有如此雅好,稀罕玉玩,咱那裡還有幾件較為精美的,明日著人都給她老人家送去。”

君臣二人一邊聊一邊走進了寒仁殿殿內宦官和一群奴婢前呼後擁著兩人進入客廳。

“咱和聖上去寒仁殿看望太后,你們就不必跟著咱了。”

臨行前宇文護侄子宇文惠及右眼不停的跳略感不妙便囑咐道。

“叔父,小侄這幾天眼皮不停的跳,您還是多帶點人馬方可,或者帶上您的兵器也好,以防應對突發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