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病已知道再怎麼勸,也無法讓師父寬心,也便只是說了句:“師父,他們或許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時,讓我們靜靜觀瞧。”

一隊人進入太學殿。眾人看了考場才知道論辯會放在了寬闊的學識堂。

學識堂內能撐得下百十人,在那裡舉辦足夠分組撐得下所有考生。

倪寬不無慶幸自己當初制定的規則,在每輪比賽中敗落下去的考生有權觀戰。

不僅如此,太學裡面的大儒和博士們都可以坐在那裡觀戰。

春闈論辯會,作為士子們難得一遇的盛會,怎會少得了他們呢?

這樣做,無形中能起到公平公正陽光的效果。

按照甲乙丙丁戊的筆試名次排列隊伍,倪寬的隊伍幾乎快排到了末尾。

寧福生卻領著一幫學子趾高氣揚地從倪寬身前走過。寧福生那讓人渾身起疙瘩的笑聲過後,便說到:“這不是人人敬仰的倪大人嗎?好像你的弟子很是優秀啊,連考官對他們都讚不絕口,沒想到考官們還是給了他們一個客觀公正的成績,只是讓倪大人臉上不好看了,不過孩子們還小,不懂事,所謂玉不打磨不成器,朽木不雕琢不成木柴,倪大人還是好好花一些功夫雕琢一下你的火柴棍兒吧!”

倪寬的臉色頓時氣得慘白。郭福等人急忙給倪寬捋後背。

劉病已生怕自己的師父氣出毛病來,急忙冷笑一聲,說到:“恭喜寧財主,什麼時候捐給我們一些銀錢啊?”wΑānshu伍

“借給你們銀錢幹什麼?難道你們窮得成叫花子了?哈哈……”

劉病已面對他們赤裸裸的嘲笑,不慌不忙,回到:“聽說寧財主認識考官呢,能把錢財順利送進去,我等也想著去賄賂一下考官,還望寧財主幫忙通融通融。”

“你……血口噴人!”這次輪到寧福生氣急敗壞了。

跟劉病已他們排在一起的還有更多對筆試成績憤憤不平的人,都知道排在前列的隊伍都是花了錢的,一聽到劉病已當眾揭穿了寧福生的醜惡嘴臉,嬉笑聲頓時起來。

“咦!”

寧福生遭到了眾人的嘲弄,恨不得肋生雙翅,逃出這裡。

氣得他一跺腳,領著五個對著劉病已瞪眼睛的學子朝前匆忙走去。

身後傳來更加放肆的冷笑聲。

劉病已勸慰倪寬說到:“師父,您放心吧,等會兒就有他們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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