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病已聽這話,頓時一愣,沒想到這一世的女孩子這般豪放,有點兒接受不了。

“她許大小娘不要你,我要你!”美少女說完,看待劉病已的眼神迸射出深情的光芒來。

劉病已緊忙回答到:“在下真是受寵若驚,誠惶誠恐,魂不附體……”

“好啊!”美少女拍起了小手,一副激動的樣子,“好文采,還有嗎?繼續!繼續!本小娘洗耳恭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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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樣的無知純情美少女,劉病已真不忍心去調戲一番。

他心說:哎!只可惜,太小了,下不去手……我說的是年齡太小,其他的大小倒還可以……

劉病已突然為自己的齷齪思想進行了深刻的批判。

不由自主地表現出來的便是,劉病已衝著美少女抱拳深深一鞠躬。

“幹嘛?夫妻對拜?我也來!”

美少女趕緊地彎腰下去,與劉病已差點兒碰了頭。

不遠處的馬伕朝這邊看去,兩人確實是面對著互相拜了起來。

就差新婚的衣服和司儀,還有那鑼鼓喧天的吹鼓手了。

“這位小娘,我誰都不扶,連牆都不扶,就服了你。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在下吧。”劉病已說完,轉身大踏步朝寶山村的方向走去。

劉病已約莫著,蘇百義他們一定借用蒸餾器釀造出了純正的白酒,自己抓緊回去看看,有什麼需要補充的,趕緊指揮排程一下。

美少女卻屁顛屁顛地跟在劉病已身後追來。

兩人走了百米的路程,劉病已才注意到這麼一個跟屁蟲。

“你怎麼不去玩兒啊?眼下正值暮春時節,鮮花綻放,嫩草發芽,恰好的踏春時光,還不好好珍惜一番?”

“所以,我要你陪我啊。”美少女一副狗皮膏藥的模樣,賴著就是不走。

“對不起,鄙人現在沒空!”劉病已說完轉身便走。

美小娘依然跟著他。

劉病已不耐煩起來,他擔心剛剛擺脫掉一個許家小娘,結果又來一個難纏的大小娘,帶來無數個情敵,自己的清靜日子就徹底沒有了,哪能有空專心讀書練武製造小發明啊。

劉病已看到她隻身一人,又看看遠處的馬車,忽然換了一種思維方式,問到:“今日怎麼就你一個人出來玩耍?你的那個小丫鬟呢?”

“她啊,昨晚被阿母打得半死,現在正躺在轎車裡。”

“什麼?為什麼打她!”劉病已聽聞此話,立馬暴躁地吼了起來。

美少女哪見過這種架勢,精緻可愛的五官立馬失了神色,情緒緊張地縮著脖子,低下頭,怯懦懦地只把雙手玩弄著長裙。

“昨晚……我回家後……阿母見我崴腳了……阿母……一生氣就……就打了她!”

“你這不是好好的嗎!也沒死啊!幹嘛打人家!”劉病已不知道哪裡來的氣,朝著這個美麗的小可愛就是一頓發洩。

“我……我……”美少女嚇得渾身顫抖起來。

劉病已大喘粗氣,忽然想想,自己也許是在許家的時候,被許家的奚落還有那個歐侯青陽給氣到了。壓抑的情緒終於被眼前的小姑娘給激發出來。

劉病已想通了後,悶氣也就一下子散盡了。

“哎!”劉病已長嘆一口氣,瞬間覺得對不住面前的這位金枝玉葉的小娘。

“她人在哪裡?”劉病已平緩語氣,問到。

“在……在車上。”

“帶我去見她!”劉病已命令到。

“好!”美少女低著頭,雙手捏著裙子,趕忙轉身,邁著小碎步,朝馬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