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南方 第三百一十五章 會戰(51)(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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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銃的打響聲和羽箭的掠空聲幾乎是同時響起的(回到明朝當太子315章)。
為了保證打擊的精度和威力,火銃是被刻意縮短了有限打擊射程。而對面的清軍為了第一時間壓制住明軍可怖的遠端火力,所以選擇延長弓箭的射程。[]
這對雙方的射手都是一種考驗!
按清軍原本的認知,明軍的火器部隊幾乎沒有能穩的住神的,在戰場上,往往一看到清軍開始衝陣了,明軍的火器便開始無序施放,往往還在射程之外,或者不是最佳打擊距離,明軍的火銑和火炮就漫無目標的胡亂施放,這樣等清軍真正逼近時,這些明軍往往還在手忙腳亂的重新裝填子藥,這樣的火器水平是平時疏於訓練的結果,戰場上指望平時不打響幾次槍計程車兵能沉穩冷靜,瞄準目標,這畢竟也是天大的笑話(回到明朝當太子315章)。
火器無力,加上不敢肉搏,疏於訓練,軍餉不足,紀律不申,所以明軍和清軍在野外列陣而戰時,罕有不敗者,也罕有不被清軍以步陣堂堂正正擊敗的!
明清交戰,絕不象後世以為的那樣,清以騎,明以步,事實上,清軍的勝利十之**是靠的下馬步戰,而明軍之敗,並不是所謂的滿洲騎射無敵,而是全方面的失敗!
沒有僥倖,沒有機會,只有全方面的差距!
而眼前的平虜軍,卻絕非清軍以往認識中的模樣!
到四百步,三百步,二百六十步……
幾乎是同時,箭矢飛掠,火饒齊鳴!
第一排的清軍幾乎有近百人在第一輪的齊射中被擊中了,如同盛夏時被收割倒伏的麥子一樣,在平虜軍整齊的排槍面前,他們齊涮涮的倒下去了。
有三成的是當場死亡,也有相當多的重傷的傷員,他們倒在地上發出微弱的shēn吟,棉袍上是沁出來的鮮血,有人整張臉被打的稀爛,只有原本是鼻孔的地方才在微弱的吐靂出帶血的氣泡。
與此同時,平虜軍的陣列中也是倒下去三四豐人。
火銃手是戴頭盔,穿xiong甲,除此之外,少量的刀牌手和戟手、長矛手都是全身裝備重甲,火銑手的邊上就是持著盾牌的刀牌手,在敵人射箭的一瞬間,所有刀牌手都高舉盾牌在火銑手的邊上組成了一個小小的盾牌遮蔽。
箭雨落下先是叮叮噹噹的響聲接著也是有箭矢射入人身體的悶響。
重火獍手是趴伏在地上射擊的,有不少箭矢落在他們身邊,直插入土,半截箭桿都沒入土中,這些八旗射手使用的全是長大的步弓,力道之強,實在令人驚歎。
若是運氣不好,箭矢就會突破盾牌防禦落在這些火銑手的肩膀或是腰間,tui上等防護薄弱的地方。
三稜箭頭有良好的放血功能,如果是插在鐵甲厚實的地方傷勢還不會太重,射在薄弱地方的話,受傷的人就會失血過多而重傷。
第一
o弄雨,多半是對著每排兩翼的火銑手飛過去,所以火銑手陣中,依亡也著實不輕。
中間的平虜軍戟手和矛手們,落在他們身上的箭矢多半被直接閃躲開了,第一排的矛手也有盾牌,這遮擋了大半的箭矢,也有少量射中人身的,但厚實,打造精良的鐵甲起了良好的保護作用,箭矢只是淺淺入肉,對重甲將士們只造成了極微弱的傷害。
在第二輪箭雨的間隙時間,火銑手們也是在緊張的裝填子藥,整個戰場都是嘩啦啦的通條通槍膛的聲響。
在重甲敵軍迫近之前,還無需採取分段擊或往復迴圈的辦法,三百多火銃手用排槍齊擊的方法迫敵,更顯威力,也能給採用密集隊形的敵人以最大的殺傷。
在嘩啦啦的通槍膛的聲響中,也是有長矛手和戟手們嗡嗡嗡的說話議論聲。
老實說,在今晨上戰場前,不少人睡的很不好,夢hun不安,有很多人感到驚慌失措。
這種情緒,當然是可以理解的。
這畢竟是一支新軍,再怎麼殘酷的訓練也抵不上一個實際的戰場。
但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已經見識了什麼是殘酷的戰鬥,眼看著敵人的死傷,還有車炮營和火饒手兄弟們的卓越表現,每個重甲戟手和矛手的心中都是充滿著一股燥動和急切的情緒。
這才是百練之後的真正強軍的心理!
看到同伴們在殺敵,自己便躍躍yu試!看到同伴們中箭倒下,自己便勃然大怒,而不是驚慌害怕。
看到將旗所指時,便是下意識的向前,再向前。而不是思前想後,只想著自己怎麼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