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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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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龘人,已經進了城了。”

懵懵懂懂中,馬士英在一晃一悠的轎子裡又睡了過去。

畢竟是年紀大的人了,再舒服的轎子也不能和床比,所以感覺腰痠腿疼,十分的不舒適。

再加上凌晨時,天氣剛白,人的精氣神還沒有回過來,也感覺比夜裡還冷,所以他被吵醒之後,十分不悅,因向著吵醒自己的中軍喝道:“什麼要緊大事,要叫醒我?”

“是是,標下該死!”

中軍遊擊是馬士英的遠房堂侄,領著這三百多貴州兵,向來不買任何人的賬,就算是黃得功等人見了他,也是拉手笑著說話,根本不擺總兵官的譜。

不過此時被他叔父冷眼一斥責,後背上立刻汗涮涮的下來,當下趕緊先請罪,然後才答道:“標下是要請大龘人示下,現在是先回公館裡休息,還是進皇城去上朝?”

“唔,我想一下。”馬士英略想了一會兒,便道:“當然是去上朝。”

他這個總理軍機大臣一接到任命,立刻就帶著自己的親兵,幕僚,親信,連夜就道,從鳳陽一路飛奔趕來!

就算如此,還是聽說軍務處已經上了幾天的朝,發下的廷寄諭旨已經分別按六百里加急、六百里、四百里的速度,飛馳送往全龘國各地。

軍務處已經開始再承旨意,處理軍國大斑

當務之急,也就是現在全力以赴的大事,當然不外就是兵餉二字而已!

已經有訊息傳出來,太子應對皇帝垂詢是八個字:開源節流,精兵強將。

聽到時,馬士英也就是拈鬚微笑而已。

畢竟是少年人,這八個字,說來是沒錯但大化泛之,有什麼具體的辦法可言?開源,江南一帶的田賦不僅是加徵了幾次,而且馬士英知道正賦之外,各種花樣層出不窮,如果不是張國維這十年來在江南勉勵農桑,興修水利,所以不少江南百姓又開始老實務農,糧食產量不低的話,怕是江南一帶,也是要造反了!

海外貿易雖然保持著相當高的水平不過海上風波惡蚺一條船要幾年功夫才緩過氣來。

這且不提,紅毛夷鬼代替了倭寇,搶掠起來不比倭寇差一分半點兒。

至於福建鄭家,盤踞澎湖和臺灣,已經是樹大根深,勢大難制。

現在朝廷連一支水師也沒有,就算明知道鄭家不法,又有什麼法子?現在只要出海的船隻哪一條船不給鄭家抽分?

要是油水大的,鄭家直接搶了個乾淨,你又有什麼辦法?

這幾年下來鄭家是肥的流油了,聽說鄭芝龍身家已經過千萬,自己在安平養了諾大的船隊,私兵也好幾萬人!

想來想去,最富的海貿動不得,朝廷上下都是心知肚明,只是瞞著皇帝一龘人。可憐萬曆和天啟年間,皇家在海貿上還能有不小的進項,崇禎即位到現在,入手的銀子怕真的是不如隆萬年間的一成!

鈔關的關稅,也是肥了私人,國家收入有限。

田賦絕不再加!

至於擁有大量土地,還有織廠、絲廠,同時擁有海船的,都在江南能呼風喚雨的大士紳,大人物,彼此用科名同年和婚姻之好結成同盟,真真是一呼百應。馬士英心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想給這些人加稅,除非是拿大兵進剿,不殺他個人頭滾滾,絕不可能順當的從這些人手中龘掏出銀子來。

不要說朝廷上下沒有這個決心,就算有,兵打哪兒來,用哪個將領去剿?

這麼痛剿自己治下子民的事,能得民心?能不鬧的天下大亂?

用強是絕不成的,所以馬士英想來想去,這“開源”二字,實在是胡說八道,根本就想不出一丁點的辦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