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嘛!只要在她心裡沒有裝上別人之前,嘿嘿,你的印象在他心底紮根越深,她在心底裝你也就裝得越多。”

徐國安、李文傑:“……”

孔大師這一連串經典語錄下來,驚的兩人是呆若木雞。

果然,這老孔能抱得美人歸,他孃的壓根兒就不是什麼意外。

而是這傢伙一早就布好的愛情大局。

“服了,徹底服了!”

徐國安嘖嘖稱奇道:“這以後誰要是再敢說你老孔是個實在人,我非得上去翻開他的眼皮子,好好瞧瞧他是不是瞎了眼了。”

“老孔啊老孔,我原以為你是這個高度!”

老徐將手探過自己的腦袋頂。

“可誰也沒想到,你竟是這個高度度了!”

老徐踩在炕沿上,高高的躍起,差一點都夠到房梁了。

“難以望其項背啊!”老徐長嘆不已。

晚飯。

孔捷難得吃了回小灶,還把徐國安和李文傑兩人提前趕走,“不走,怎麼?留著當電燈泡嗎?”

孔捷的嘴巴里總能蹦出許多新詞,在一支隊甚至有專門的宣傳幹部將孔捷發明的一些新的詞彙記錄下來。

這些具有特殊意義,又十分奇特新穎的新詞彙,甚至很快就在一支隊上下流行起來。

什麼“凡爾賽”了、“殺傷性不大,侮辱性極強”啦、“破防”啊、“gg”了。

電燈泡也是其中之一。

有時候,徐國安甚至都搞不明白,這以往那麼實在的老孔,這腦袋裡究竟都裝了些什麼玩意兒。

已經收到孔捷的心形告白書的沉文月趕來赴宴。

多少有點約會的意思。

“孔孔支隊……”望著十分鎮定,還衝著自己笑得燦爛的孔捷,當初表白的時候有多勇,此刻就有多狼狽的沉文月,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了。

孔捷笑道:“文月,這麼客氣可不像你,就叫老孔吧!”

“老孔!”沉文月定了定神,喊了一句。

“啊?老公?”

孔捷表現出十分的詫異:“雖然總部定下咱們25日大婚,只是文月呀,你這個老公是不是喊的早了些?”

民國時期,婦女大多稱呼自己的丈夫為先生,或者是相公,還有一些也是喊老公的,沉文月自然明白這個詞彙的意思。

她有些發愣的望著孔捷,這個突然不正經起來,與以往形象絕對大相徑庭的抗日將領。

再聯絡上和尚送過去的,讓她看了幾眼便臉上佈滿紅霞的孔捷所寫的情書。

孔捷愈發趨於圓滿的形象,幾乎滿足了沉文月的全部幻想:抗日大英雄,幽默風趣,見多識廣,才華橫溢,竟又不乏情真意切。

直到被孔捷毫不帶躲閃的目光看的有些害羞,沉文月這才從恍然中回神,嗔道:“我喊的明明就是老孔,老孔,你什麼時候也學會捉弄人了?”

孔捷笑了笑,將碗快遞了過去,“不開玩笑了,吃飯吧!”

“嗯!”

簡簡單單的一頓晚飯,只有一張桌子,一對良人,沉文月從未覺得晚飯像今晚這樣美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