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歌能煉製這種丹藥,此前也打算這樣煉製。

奈何這種丹藥,短時間效果的確很好,實則是在催化江夫人的生命。

那日在聽到江夫人的話後,輕歌便改變了想法。

她不願變成顧熔柞那種人。

江淮山猶豫許久,才把丹藥帶進密室,喂與夫人。

江夫人看了眼江淮山,溫婉的笑:“既信,便信到底。”

“這丫頭小小年紀城府極深,是個比顧熔柞還厲害的人物,我怕……”江淮山嘆氣。

“再慘也不過當下,拼一下又如何?”江夫人直盯著江淮山看。

良久,江淮山抿唇點頭,一鼓作氣。

江夫人幽幽望著前方,咳了幾下,輕聲說:“那孩子,不會害我們的。”

江淮山不知夫人為何如此信任夜輕歌,可江夫人所說不錯,現如今已經夠慘了,拼一下,興許還能博得個錦繡回來。

江淮山的心臟劇烈跳動,雷霆般的雙眸裡劇烈閃爍著某種莫名的火光。

次日,為九月初八。

整個東洲的修煉者,都開始了狂歡。

被禁錮圈養在顧熔柞地牢裡的那些姑娘們,灰敗荒蕪的雙眼,逐漸龜裂開了深深的恐懼。

她們早該知道,這一日遲早到來。

她們早該明白,自己的結局是成為那群野獸的身下玩物。

她們正值妙齡,只因出身柴門,所以被當作洩.欲的牲口,床榻上歡愛的交易品,任由那群野獸來踐踏,來玩弄,直到死亡。

恨,早已入骨。

歡,還在繼續。

歷史不會記住螻蟻們的悲哀。

……

輕歌為東洲夜主,九月初八這般重要的日子,自然會邀請她。

死亡領域,夜神宮。

王龍等人離開之後,如今的夜神宮,僅僅只有十人不到。梁蕭手中握著九月初八的黛藍為色的請柬,皺起眉頭,滿目怒氣,“混賬,九月初八哪是什麼正兒八經的盛宴,不過是一群人的噁心洩.欲罷了,夜姑娘冰清玉潔,怎能去那

種不堪入目的地方。”

若宮主得知,他帶夫人去了那裡,只怕骨頭都要剁碎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