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這麼閒。

不過事情還不到最後,他只能硬著頭皮道:“是我引進來的。”

“那你告訴我,她的這種行徑是什麼?”

周更咬著牙道:“或許黃教士另有用意?”

“桀桀桀桀!另有用意?”

“大主教,我懷疑周更和黃煦苓皆為響雷要塞城的臥底,請求您審判他們!”羅文看向了高臺上,正一臉欣喜地觀察著自己的血翅戮戰獸變化的教團大主教。

大主教似乎對除開血翅戮戰獸之外的一切都沒有任何反應。

他的眼裡此刻就剩下自己終於成長到終極形態的馭寵。

不過當羅文請示他後,他扭過頭看向了高臺下。

他揮動手中的權杖,對著周更和黃煦苓虛點兩下,聲音威嚴、冷漠而陰森地開口道:“罪人!有罪!”

羅文聲音尖銳道:“拿下!”

黃煦苓面色一變,當即就準備動手反抗,馭印空間的門戶即將開啟,她實力接近災禍種的主力馭寵也將一躍而出進行戰鬥,周更卻拉住了她的手臂,搖了搖頭。

黃煦苓眉頭緊皺,最終卻選擇相信了這位隱姓埋名進入到原惡之母教會,多次傳遞過重要情報的讓人敬重的潛伏者。

選擇了束手就擒。

羅文冷笑一聲,似乎對黃煦苓沒有動手感到有些不快,如果她動手,自己將之當場虐殺也能順理成章。

可她不動手,羅文暫時也就沒有動手的由頭。

畢竟,接近超冠大師的人類強者祭品,幾乎能相對於成千上萬個普通人類祭品。

這種祭品,就是大主教也不會允許他動手。

“將奇物全都剝奪!壓下去!關押在黑牢最底層!下次祭祀就能用得上了。”

伴隨著羅文主教陰森的笑聲。

連馭印物都被剝奪的兩人被鎖上了鐐銬,壓赴漩渦島臭名昭著的黑牢。

黑牢是整個漩渦島教團關押教會的敵人、叛徒、罪人以及異端的地方。

而黑牢的最底層,更是以關押王冠大師的規格來建造的。

兩人都不過七冠大師,被關押進其中,逃脫的可能性已然為零。

而按照教會的獻祭頻率,下次祭祀最長不會超過一個月。

也就是說,兩人可能只剩下一個月好活。

黑牢最底層,兩間相鄰的牢房。

黃煦苓面若死灰的坐在角落裡。

過了良久,一絲微不可查的心靈波動傳遞到一旁的牢房中。

“周更,你為什麼阻止我出手?”

“出手?你不知道羅文那傢伙的可怕嗎?如果你當時敢出手,我敢斷定現在你已經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了。”

“那又如何?出手未必沒有一線生機,像現在這樣連最後的一線生機都蕩然無存。”

“等著吧,還沒到最後一刻或許會有轉機!”周更沒有多說。

剛剛被羅文發現記錄之眼一事兒讓周更更加警惕,甚至連心靈傳訊也不願意和黃煦苓在此事上深究。

黃煦苓見周更閉上了雙眼,也不再發問。

將信將疑地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