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位女士的回億錄中可以確定,顧唯鈞是個‘兩面’人,對女人如衣服,對唐山高度忠誠。

某些層度上,張新和顧唯鈞頗像,也用女人達成一些目的,為自己的事業服務。

不同的是,張新比較圓滑,偶爾會關心一下‘衣服’。

這和穿越前對女人的認知有關,特別有感觸。

兩相對比,這個年代的女人非常容易滿足、對丈夫非常順從,不需要繁索禮物、節日、虛寒問暖。

偶爾陪她們說一句話,一年送兩串糖葫蘆,便十分和諧。

很好養的,還沒脾氣。

不過話又說回來,在某個領域特別出色的人,都會有其它明顯缺點。

比如洪遠春、羅斯福,還有張新面前的顧唯鈞。

心裡想法一閃而過,張新站起來伸手邀請顧唯鈞落坐。

“唐山打算和寶船國建立外交關係。”落坐後顧唯鈞像聊家常一樣開始話題,“我想這對我們都是好事情。”

“確實。”張新認同,“而且我們同宗同源,未來有很多機會合作,不過我們不會參於唐山和小本子之間的戰爭。”

顧唯鈞再次問,“你還是認為東日帝國會對唐山發動全面戰爭?”

“就在七月,建議你們做好準備。”張新背靠椅背,“初期給小本子迎頭痛擊,後面的壓力會小很多,不過!”

張新話鋒一轉又道,“你們好像都不太信。”

“我相信。”顧唯鈞道,“東日帝國扶持偽滿,變向佔領北方,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卻被小本子外交官在國際社會描述成樂善好施的本份人,毫無羞恥之心。”

張新點頭,對北方開戰後,小本子天惶這樣說:

‘今茲不幸,與唐山開啟戰端,洵非得已者,豈朕之志哉?雖者,唐山民國政府不解帝國之真意,妄自滋事,擾亂東亞之和平,卒使帝國操戈而起...’

無恥之極,舉世罕見。

“請問,是誰擔任唐山駐寶船國大使?”

“是我的大兒子,他叫顧德昌,今年24歲。”

張新點頭,誰來當大使其實都一樣,解釋道,“我就不往京南派使團了,那裡會是小本子的進攻重點城市,守不住的。”

“...”

顧唯鈞認為張新過於小瞧唐山政府。

一國之都,絕對是重兵保護,死守到底。

“如果這般,豈不是等於沒有建交?”

“姑父。”張新語重心長道,“我和小本子之間的仇和怨比較深,如果京南被圍,他們都會活不成。”

“多派點人呢?”顧唯鈞提醒。

他的意思是最多派兩一百、兩百人過去,相互之間有個照應。

‘嗯?’

張新得到提醒,大腦高速動轉,金手指不讓從唐山‘劃拉’歷史名人,卻又支援與唐山建交。

“要麼我派一個大使、兩位副使,外加五千名保衛過去?”張新看著顧唯鈞的眼睛說。

“...”

顧唯鈞一頭黑線,不瞭解真像的人聽到這句話,還以為張新想佔領京南城呢。

5000人,也就是五個團,你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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