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震驚的‘宋哥’,張新立馬又見了唐山第一外交家,今年50歲的顧唯鈞。

在唐山內憂外患的艱難時刻,在列強環伺中他選擇回國,以外交手段維護國家和民族利益,抒寫“弱國外交”的傳奇。

無論是袁政府、北洋軍閥政府抑或是老蔣政府。

無論近代唐山的政局如何變幻,無論哪一股勢力佔據權力頂峰,顧唯鈞始終是唐山外交第一人,始終能在權力核心中找到自己的一席之地。

如魚得水,證明這位‘姑夫’也是個心機深沉之人,更是位善於‘借勢’的外交家。

他的‘借勢’史和女人緊密相關。

和普通唐山人一樣,小時候便訂了親。

這個童親物件和當下一般女子性格相似,內向、保守、忠夫。

然,顧唯鈞就不一樣了。

留洋讓他思想與童媳格格不入,又是個極有野心的男人,認為童媳無法融入上流社會的交際圈,對自己的事業毫無進益。

顧唯鈞提出協議離婚,並起草了一份離婚合約,徵求童媳意見。

童媳說她看不出合約有什麼要改的,如果顧唯鈞要她籤,她便籤。

顧唯鈞說為制止外界的非議和雙方父母的不快,他希望她親手謄抄四份副本交給雙方父母和各持一份。

童媳順從的照辦。

簽了離婚協議之後,童媳落髮出家,青燈古佛相伴,童媳父親抑鬱而終。

可以看出,童媳對丈夫的絕對順從,這和王芸、陳思梅、蔡小景、鄭舟漫頗為相似。

就像鄭舟漫說的,‘從此以後你便是我的天、我的地,是我的一切。’

又像陳思梅說的,‘從此以後,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這麼好的女人,卻被如此對待,換成張新做不出這種事,不愛了放在老家養著便是,吃不了多少米啊。

第二任妻子也就是孫先生第一任內閣總理老唐的女兒。

這讓他的事業上更是風生水起。

第三任,也就是黃仲涵的嫡生女。

黃仲涵活著時候,黃家家資雄厚,富可敵國。

百億盾資產啊,比許多國家國庫還要厚。

顧維鈞相中黃氏嫡女後,立馬便展開了熱烈的追求攻勢,每天都差人送玫瑰花,一天幾次登門造訪,噓寒問暖。

都說好女怕纏,黃氏嫡女也是女人,之後成親。

婚禮十分隆重,孃家的陪嫁奢華闊綽。

不過!

他們的婚姻一開始就不是單純的愛情,他們的聯合是沉著理性盤算後得出的公道搭配。

旁人稱黃氏嫡女為‘高尚的外交官夫人’。

顧唯鈞則能夠用她的錢發展自己的事業,並且在唐山使館經費拮据的情況下,用女人的錢財為外交應酬埋單。

現在顧唯鈞和這位黃氏嫡女還是夫妻關係,未來某一天也會破滅,然後是第四個...

據黃氏嫡女在回憶錄《沒有不散的‘宴’席》中寫道。

“顧唯鈞很有才華,但他缺少溫柔和親切的天賦;他對我不是很親熱,而是常常心不在焉,有時令人生厭。

他最關心的是唐山,為國家效命;他對待我,就是忍讓,供吃供住,人前客客氣氣,私下拋在一邊。

他是個可敬的人,唐山很需要的人,但不是我所要的丈夫。

他把她當做家庭中的一件裝飾品,就像托爾斯泰一篇中的那位丈夫一樣,把妻子當做家中的一把安樂椅。

當這把椅子有了自己的思想和見解時,這位托爾斯泰筆下的主角就會感到厭煩和氣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