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發現身後少年臉色沉了下來,薄唇抿起仔細的聽著兩人的交談。

“無妨,感染了些風疾。”清浼說完話望星梔的方向看過去,溫和的眼裡藏著幾分興趣。

“門主多照顧好自己。”喻音道了句,身後少年眨巴眨巴了長睫。

七個人被自己門派的人領了回去,所有人都感受到事情的詭異,又沒有任何證據可以去指控星梔,他們仔細的推導之前的每一個細節,猜測星梔在那人回話前動了手腳,可也只是猜測。

諷刺的是,不論星梔是否傷害那七個人,所有人都預設星梔就應該去傷害。

畢竟,他是異種人。

——

山谷外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的雨滴淋溼了人們的肩頭,喻音和星梔加快了回寢殿的步伐,一路上喻音看了星梔幾次,少年都沒有絲毫要和她解釋的意思。

進了寢殿,還不等喻音問話,星梔白皙的手握拳放在唇邊,乾咳了幾聲。

“著涼了嗎?”

喻音將手放在少年額頭,星梔前額貼著她的掌心,嗓音很低:“嗯,感染了風疾。”

喻音:“......”

“我讓修士過來給你煮藥。”

喻音話落就要往外走,少年拉住她的手腕將她帶進懷裡,下頜搭在她的肩頭,他長睫在她側臉輕輕拂過,兩隻手將喻音的手分開十指握著,指腹把玩著喻音冰涼的手指,聲線又軟又糯:

“師傅哄哄我,就好了。”

少年氣息溫熱,語氣裡有不易察覺的撒嬌,讓喻音完全發現不了。

她拍拍星梔環住她腰身的手,也看出他在學門主,當即解釋道:

“我關心他,是想讓他繼續做門主,你不要學。”

星梔鼻音很濃,他長睫顫抖幾下:“我沒有學。”語氣焦急中帶著委屈。

喻音回頭,少年雙頰透著一層淺淺的緋紅,看樣子像發燒時的樣子,他眼神溼漉漉的,朝著喻音抿起薄唇,舌尖瑩潤了嫣紅的唇瓣,雙手輕拽著喻音腰間的束帶,嗓音是感冒後的沙啞:“師傅,哄哄星梔。”

他指間輕輕用力,喻音的腰帶就被解開滑落在地上,星梔唇瓣微微撅起冷哼了聲,將喻音打橫抱起來,驚得喻音生怕這個不知道到底生病了沒的少年會把她摔在地面,她無奈的問:“要怎麼哄?”

少年將喻音放在軟塌上,俯身在她的身邊,如薄翼般的長睫輕輕顫動,黑色瞳仁蕩起羞意,他唇瓣離喻音的茱萸近在咫尺,卻不觸碰,若有若無的輕離輕觸,喉結上下滾動著,低沉的嗓音像施了魔法般好聽極了:

“師傅親親就好了。”

喻音一本正經的搖搖頭:“那會傳染的。”

少年臉上表情空白,他唇瓣上下啟合竟不知說什麼,低頭凝視著喻音。須臾,他低下頭舌尖從喻音的雙唇中靈活的探進去,慢慢的品嚐著,他輕微的悶哼聲讓喻音聽的手指都瑟縮了下,少年扣住她的手腕咕噥著輕語:“師傅,徒兒還要。”

總歸是江御的碎片,喻音抬起頭手噙住少年的下頜,笑容嫵媚攜著春情,她輕啟紅唇要碰不碰的撩撥著星梔,在少年不自禁的貼過來時,才用唇含著他的下唇,慢條斯理的像個斯文敗類,少年的喘息聲逐漸亂了節奏,幾近慌亂的握緊喻音的手腕,聲音像在求饒,又不捨得推開喻音,只好軟綿綿的喊她:“師傅...不,不親親了。”

“嗯?不親親就哄不好風寒。乖,師傅教你怎麼親親。”

喻音仔細耐心的親吻著少年,面上淡定又透著成熟的風情。

內心狂喜:她終於做攻了!

這個吻極其的長,等星梔躺會她身邊事,喻音不禁瑟縮了下,才發現視窗並沒有關,外面的寒風將少年吹的脊背通紅。

星梔意識昏昏沉沉的,他撇撇嘴。

原只想裝個病討個糖吃,沒想到...好像真的病了。

他真的生病了,倒不去纏著喻音了,高高冷冷的背過身聲線又恢復到之前:“星梔要睡覺了。”

星梔說著話手緊緊拽著被角,用行動告訴喻音她是趕不走他的。

出乎少年意料的是,女人蔥白玉手搭在他肩膀上,傾身含住他發燙的耳垂,用牙齒輕磨了下,聲音魅惑酥骨:“星梔還沒有告訴師傅,學會了嗎?”

熱氣噴灑在少年的側頸,星梔拉了拉被角近乎囁嚅般的嗯聲,他羞惱的將喻音手腕輕拽,讓女人躺進了他的懷裡,少年卻又閉上眼偏開頭不去看喻音,只露出一雙小小的耳尖在瘋狂的扇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