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嗓音毫無起伏聽起來就很冰冷。

門童朝門口看去,喻音還未走出正門,身邊幾句掛起一陣風,被喊進來的門童飛快的跑走。

腦海裡只有星梔那句:“不出去就擰掉你的頭頭哦。”

那是清徽門派最好看的男人第一次對他笑,在準備擰掉他的頭頭的時候。

“師傅。”屋內的少年嗓音黏糯,比病美人還要嬌上三分,室內溫度烘暖,他臉上紅暈未退散,又嬌又誘。

喻音坐在他身邊,對上少年含著欲的眸,她清清冷冷的問:“怎麼把人趕出去了?”

星梔低著頭,牽住喻音的手指:“他很兇,我害怕。”

喻音扯出一個微笑,充滿心累。

她假裝沒有聽到少年對門童說的話,拾起盆中的毛巾幫星梔擦拭。

一開始的時候兩個人互相配合,到後來...星梔輕喘著握住喻音的手一點點往下,順著鎖骨到腹部,他低下頭看了會,又抬頭滿目純淨又充滿期待的望著喻音。

喻音臉像火燒雲般的紅,她沉下臉佯裝冷酷的問星梔:“體內的靈力恢復的差不多了對嗎?”

星梔眼神閃過不自然的情緒,很快,喻音幾乎沒有察覺。

星梔牽住喻音的手,嗓音又軟又糯:“師傅,我想和你做雲起不允許做的事情。”

雲起是誰?她和江御談戀愛的事情雲起為什麼不允許。

喻音心中腹誹:以後和江御專門做雲起不允許做的事情,愛的結晶起名就叫雲起。

反應過來後,喻音有些怔然,只是幫他找了四個碎片,她已經想的那麼遠了嗎?

星梔凝視著喻音蔓延開緋紅的臉,少年不悅極了,冷哼了聲。

喻音伸出手在他高挺的鼻翼輕點:“以後不要再受傷了。”

星梔眼眸幽深,柔軟的唇瓣微啟,將喻音的手指輕咬,外面的天空有人在放煙火,喻音扭頭往外看了眼,引得星梔吃味,牙齒稍為用了點力道,在喻音素白的手指上留下淺淺的月牙印,咬完他又吹了吹,用舌尖裹住指腹,慢慢的輕撫。

喻音手指間傳來酥麻感,她動動手腕將手指抽出來,正欲讓少年躺回去,乖一點。星梔卻直接傾身手攔住喻音的腰身,讓喻音坐在他的腰腹。

喻音被少年吻的臉頰發熱,眼神有些迷離,情動之時星梔前額抵住她的前額,嗓音好聽:“師傅,新年快樂。”

少年語落,外面的煙火聲一道接一道,漫天的煙花在墨色的天空綻放的無比璀璨。

經過少年的提醒,喻音才發現按照這個世界的演算法,現在已進入第二年了。

她轉頭對上星梔澄澈的雙眸,清冷的少年此刻像只想要討好主人的小貓,軟綿綿的握住喻音的手,聲線軟糯:“師傅,星梔喜歡你。只想讓你喜歡我的那種喜歡。你也要喜歡我嗎。”

星氏獨門問法:你也要喜歡我嗎。

伴隨一聲哨響,有煙花像盛放的玫瑰般照耀著天空,將夜晚與月色齊作禮物送給有心郎的意中人。

喻音想到少年受傷的那一幕,原來在不知不覺間她已經那樣的擔心他了。

“要。”

女人彎唇,眼尾上翹,勾住少年的脖頸在他嫣紅的唇上輕吻...紅鸞帳暖,少年衣衫半褪,像等人採擷玫瑰側躺在軟塌,勾住他師傅的脖頸,讓喻音的紅唇貼住他凸起的喉結,少年喘息著,嗓音沙啞:“送師傅的新年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