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音在今晚才明白一個道理,想和做真的不一樣。

還是躺著比較舒服些。

以後都不想在自己動了。

星梔替她揉著泛酸的腰身,哄著她在自己懷中入睡。

小鹿被悶在耳尖中,等喻音睡著後星梔才將它放了出來。

棕色的小鹿此時通身毛髮蹭亮光滑,身上的傷口全部癒合,一雙鹿眸更是水汪汪瀲灩著光芒,它從耳尖出來,一躍落在地面,興奮的手舞足蹈。

“主人,我有實體了!”

“主人,二長老的靈力比神丹妙藥還要管用,現在我們已經吸食夠了她的靈力,要回麋鹿部落嗎?帶領部落子民佔領清徽門派。”

小鹿扯了扯星梔的褲腳,星梔坐在軟塌邊俯視著喻音,須臾他點了頭。

軟塌上喻音翻了個身,手自然的摟住星梔的腰身,在星梔腰間輕輕蹭了兩下繼續睡著。

彷彿枕邊人儼然能夠給足她所有的安全感,以至於在睡夢中都那樣的依賴他。

星梔長睫顫了顫,指腹在喻音的側顏摩挲,滑至唇邊時動作很輕的點了點女人的紅唇。

小鹿分不清它眼裡的情緒,有些茫然的望著自己的主人。

當初他們從麋鹿部落來到清徽門派,不就是因為它受傷了,它是麋鹿部門的守護獸,星梔作為麋鹿部門的殿下,為了部落和子民,都要將它這個守護獸救回。

只有清徽門派的梵音常年對自己嚴苛至極,從不尋求什麼歪門捷徑,自是修靈最為純淨,用來吸噬療養再好不過。

“主人,我們走嗎?”小鹿用力的扯著星梔的褲腳,生怕他留下來。

在清徽門派的這兩年,它早已發現人類對異族永遠不可能示為同族。

“嗯。”少年聲音平靜,一絲不苟的穿上衣服,走到門檻時都沒有回頭。

外面天空下起了雨,豆大的雨滴砸在地面,遠處的天邊雷神陣陣。

星梔正要外門外走,身後軟塌上傳來迷糊的聲音:

“我怕打雷。”

喻音凝視著星梔,眼神透徹,她一字一頓道,撐著身子的手握成拳緊緊盯著星梔。

星梔腳步頓了下,轉頭看喻音,嗓音清冷疏離:“我去喊門童過來。”

“砰。”

門關住時直接將小鹿拍了出去,星梔的後背被狠狠的擊打,喻音用靈力將門關注,沒有多和星梔說一句話。

她靠在軟塌上,刻意讓自己忽略心上如倒刺插入的痛,問系統:

“當前愛心值多少?”

系統也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虛線九十九。看起來為九十九,但並未作明顯顯示。】

喻音聞言,輕嗤聲,笑了。

她悠悠躺回床上,心裡已經有了成十個虐江御這個狗男人的辦法了。

原來所有的相愛都是處心積慮。

“江御恢復記憶後會記得他做過的事情嗎?”

系統搖了搖頭:【我們也未知。】

喻音翻過身懶洋洋的嗯聲:“明天星梔過來跪搓衣板的時候記得喊我。”

狗男人,愛心值九十九,還愛而不自知的選擇騙她。

而且,留都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