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張 畫像(求推薦票求月票)(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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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澤海此刻就像是一個從事了多年刑偵工作的老刑警一般,將記憶中模糊的身影一點點的還原出來。
這對於杉澤海來說十分的痛苦,這樣的回憶基本上就是將他那一次經歷所有的痛楚一遍一遍的翻閱出來,杉澤海折些年一直在逃避這些痛苦,而現在他需要一次又一次的直面那道傷口。
內心極其難以平靜下來,每一筆的刻畫對於杉澤海來說都是身心俱疲的煎熬和苦痛,他的記憶也在不斷的因為這些衝擊而變得更加的模糊。
身高大概或許會在1米75到1米80之間浮動,體型看上去較為勻稱,甚至可以說得上有些消瘦。
杉澤海將整體的大輪廓畫下來杉澤海的手都變得無比的顫抖,汗液早已侵透了衣衫,但是他還是在竭力的剋制住自己的情緒,努力的去回想起記憶之中的所有細節。
大形處理完之後就是整體的顏色了,杉澤海努力的去回憶每一個細節,那是一件很寬鬆的深褐色西裝,沒有內裡是一件白色的襯衫,深色與淺色的強烈對比才讓杉澤海牢牢的記住了他的衣服,褲子是休閒的西裝褲,顏色和衣服的顏色基本是一致的,大機率這是一套衣服,這不是銷售常穿的衣服,他們穿的衣服會更加修身很大,這應該是一個富家公子的高定休閒西裝。
有了西裝的承託他整體看上去身材還是十分的勻稱的,走在大街上沒有人會想到這是一個無情到冷酷冷血的人。
甚至會對他的衣品著裝產生好感。
面部的細節杉澤海只能夠透過自己模糊到不能夠在模糊的記憶和影像去描繪,那個時候的杉澤海本就因為重創導致視線變得模糊不清,他也只能夠盡力的去回想每一個細節,這無疑是令人痛苦的,就算自己的父母,自己親近無比的人甚至是自己在不照鏡子的時候,讓你去復原出他的外貌都是一件極難的事情,有很多人只能夠停留在我們的記憶之中了,更何況杉澤海僅僅見過一面的殺人兇手。
杉澤海此刻的大腦處於極度混亂的一種狀態,不斷的挖掘著自己腦海中的每一個記憶點每一個細節都不願意放過,杉澤海放棄了面部的整體回憶,直接化成區域塊去規劃。
當時的歹徒梳著一個大背頭,在杉澤海的依稀的記憶之中整體的髮際線相對來說是比較高的,天庭比較飽滿,但是太陽穴相對比較凹陷。
往下走是眉骨,眉骨比較突出,眉毛相對來說比較的細,但是具體的形狀杉澤海已經是無法判斷了,只能夠大致的畫了出來。但是那裝眼睛杉澤海很難忘記,一雙陰翳的眼睛充滿了戾氣整體杉澤海的感覺應該是單眼皮,眼尾相對狹長。
鼻子略微有些塌陷,並不是那麼立體的結構,杉澤海將這個鼻子畫完,緊接著是他的嘴巴,嘴巴的嘴唇相對是比較薄的,上嘴唇和下嘴唇合在一起顯得十分的刻薄。
杉澤海記得在右側的耳垂之上好像是有一個耳釘,但是因為光線太過於黑暗,他的視角有些模糊也不是特別敢確定,但是他記得在男人朝自己走來的時候,車燈晃過他的側臉有一個強烈的金屬反光,杉澤海還是選擇把他畫了下來。
將細節光影調整好之後,杉澤海記憶中的畫面真正的呈現在了紙張上了,他看著眼前的畫,內心無比的複雜,自己透過記憶艱難的將這個男人復原了出來。
他無時無刻不在和自己的內心做著鬥爭,想要自己儘量的冷靜下來。只有這樣壓制住自己內心的衝動,才可以儘可能多的去還原出自己腦海之中的記憶,杉澤海在停下筆的一瞬間自己才鬆了一口氣。
此刻的鐘表剛好到了早上的7:30,杉澤海拿起了自己的手機,講電話撥了出去:
嘟嘟嘟
“小杉,我還準備晚點給你打電話呢,沒想到你一大早給我打來了。”
“耿叔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我到帝都了,準備接受這個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