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座機的電話線借上,他講電話打給了耿良東,在嘟嘟的幾聲忙音之後,電話接通了:

“喂,禁毒大隊耿良東。”

杉澤海可以聽出耿良東此刻的焦急情緒。

開口說道:

“耿叔是我!你們人到了嗎?”

“小杉?沒有危險了嗎?我們人已經包圍了,但是怕闖進去他們直接對你不利。”

“人我已經解決了,您讓他們進來吧。”

杉澤海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沒過一分鐘全副武裝的武警闖了進來,看見杉澤海真的平安無事之後,立馬給耿東良彙報了情況。

武警看見地上幾個歹徒的慘狀也是不由得咋舌,領隊有些不敢置信的開口問道;

“這是你一個人做的?”

杉澤海點了點頭說到:

“他們太弱了。”

又撒了個謊的補充說到:

“我學人物造型的,人體的骨骼我門清。”

武警大隊長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也只能將這幾個歹徒抓了起來,哦不,是拎了起來,杉澤海配合的做了做好了筆錄,在武警大隊長準備把人帶回去的時候,杉澤海靈魂的發問說道:

“大哥要不要我幫你們把他們骨頭按回去。”

還沒等到武警大隊長開口,幾個綁匪哀求到:

“不用了,不用了。”

武警大隊長也沒有讓杉澤海按回去的打算,看著眼前的這幾個人的慘狀他內心有些發麻,生怕杉澤海按骨頭的時候又弄斷幾根。

杉澤海也只好悻悻的聳了聳肩,來到剛剛到這裡的車上將自己的小玄鳳鸚鵡帶著,坐上警車準備回去了。

警車上的玄鳳鸚鵡顯然對警車上鳴笛的聲音很感興趣,居然開始學警車上的鳴笛聲,杉澤海很擔心自己的之後店裡全是這個聲音,但是讓警車關停這個聲音也不太現實,於是杉澤海直接瞪了一眼這隻傻鳥,這隻傻鳥也像是很識趣的一般沒有繼續學警車的鳴笛聲。

杉澤海看它不學了,從兜裡拿出了一些鳥糧餵給它吃,結果剛吃兩顆好像因為太開心了,又開始發出警車的鳴笛。杉澤海滿腦子的黑線。

一個多小時後杉澤海被警車護送回了賓館,警察也跟著杉澤海進入,他們是要找到杉澤海沒發現行蹤的監控室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著警察跟著杉澤海回來,杉澤海臉上也因為假皮被扯掉出現了一些紅腫,眾人還以為杉澤海犯了什麼事,但是他們看見杉澤海回到了房間而幾個警察直奔監控室走去,結果監控室的幾個執勤保安全部被帶走,眾人更是疑惑了,張導演知道這件事之後來到了杉澤海的房間,杉澤海將今天的事情經過大致的告訴了張導演,張導演也是連忙的道歉,畢竟這個地方是自己找的安保也是手下人招的,杉澤海當然沒有怪張導演的意思,在張導演再三的承諾和道歉下才離開杉澤海的房間。

杉澤海這還是第一次受到大佬的道歉,隨後張導演直接撤換了所有的安保人員,花重金請來了一個很專業的安保團隊,僱傭這一次安保的人也被張導演問責了。

在後續杉澤海也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原來是有人花重金買通了這些保安,他們原本以為是杉澤海的私生粉想要這些資訊,但是沒有想到居然是有殺手想要這些資訊,他們在刑警大隊的時候開始開不願意承認。

結果刑警直接說,他們不願意說就是在包庇殺人未遂的罪犯,聽到這裡幾個人竹筒倒豆子的全部說了出來,要是之前只是販賣形成和個人資訊,但是涉及到殺人的這型別的罪名顯然就不是一個量級的,該所的,不該說的全部說了,包括他們賣其他藝人的行蹤,張導演知道之後直接就震怒了,沒想到這種事情居然還不是一次兩次了,連他自己的行蹤也總是被這些保安賣出去,難怪總是有一些時候會偶遇一些三四線的明星,平日裡平常人見到一個都難,自己隔三差五就見到,合著就是這些保安的傑作啊,自己到底是請了保安啊,還是招了一堆臥底啊。

於是新進的保安全部簽署了一份保密協議,要是他們違規估計賠到傾家蕩產都賠不起。

這件事情也就告一段落了,幕後的人都是線上交易,隱藏了自己的io地址完全就找不到蹤跡,銀行卡也是境外匯入,這筆錢也無法找到來源,最後只能夠是無奈的起訴這幾個人殺人未遂的罪名。

老大原名王大志,因為非法拘禁綁架,殺人未遂,非法持有槍械背叛無期徒刑。

老二原名張良斯、老三原名劉強,因為非法拘禁綁架,殺人未遂被判處有期徒刑20年。

老四原名鞏小武,也就是杉澤海最開始坐上他車的人,因為非法拘禁綁架,殺人未遂情節嚴重被判30年。

但是幕後的人還是沒有挖出來,而且耿良東說,這些人手上可能還有其他命案,但是現在證據鏈不夠完善,估計很有可能到時候這四個人應該是再也出不去了,被直接槍斃掉幾個都是很有可能的。

但是這些也都是後話了,畢竟華夏對於這些案件的審理還是很嚴格的基本上要走好幾個月的司法程式。

杉澤海回到自己的房間就已經是後半夜了,說實話他真的很想要抓出幕後的人, 那人大機率和自己父母的死脫不了關係。

杉澤海這一晚沒有睡好,再一次夢到那天的情形,當自己感覺就要看清楚那張臉的時候,自己的夢也逐漸的醒了過來,就差那麼一點就看清楚了。

杉澤海凌晨四點再次怕了起來,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來到了辦公室內。

他拿起了辦公室內的畫筆,開始將自己那天所見到的那個人的模糊身影畫下來。

他只到今晚才想起來自己他媽的是個人物造型師啊,最擅長的是啥?不就是畫畫嗎,而且還是畫人,仔細的思索著自己模糊的記憶,力求準確的,將這個人模糊的身影從自己的記憶之中刻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