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丁的意識有些恍惚,雖說沒有痛覺,但etethe打起來的時候卻像是帶著諾丁欠了幾百萬不還的私人恩怨。

然而下一秒,etize不知何時已經加入了戰局,又或許他此前就一直就隱藏在外圍,也正因如此,鳴神我渡沒有發現他。

雷獸起源裝載形的力量到底是驚人,幾乎把aize的雙腿都砸得陷入地面,但還是被他牢牢擋下。

“我還以為你真打算看著這個裸男被打死呢……”新條彤帶著些許抱怨的聲音從耳機裡傳來,讓陸海鬥有些無奈。

“你不也是,明明架著槍,明演不是?”

“什麼明演,我是狙擊手哎,你沒看過搜查官系列嗎?槍手要是提前暴露位置,下場會很慘的。”

遠處的樹梢上,新條彤緩慢地把視野再次移到etize的僵持畫面中,狙擊鏡裡的邊緣是倒地的假面騎士nuotin。

雖說諾丁變成聖紋騎士後總歸是不算全裸了,但新條彤已經有了後遺症,根本不敢把狙擊鏡靠近他一點,感覺好像下一秒這個銀黑色的裝甲騎士就又會變回那個辣眼睛的裸男。

“你要攔我?”透過假面,鳴神我渡的聲音顯得低沉沙啞,這算是自帶的功能,好像聲音壓低一點顯得更酷,另外熟人聽不出來。

但陸海鬥根本就見過他,還打過,隱藏也沒必要。

最開始他當然想隱藏身份,但無奈聖紋協會掌控著方舟黨,全球最大政黨的能量足以查監控調衛星給他抓出來,更別提聖紋者裡還有個控制動物搞視奸的主。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海斗的嘴一如既往地收不住,恐怕讓他去東京戲劇大學進修個十幾年也演不出鳴神我渡這種酷酷的反派壓迫感來。

上一次和鳴神我渡打了一回,回去後海鬥反省良久,自己那會簡直是腦抽了,又不是什麼絕世女俠,要讓他抱著征服的心去打一架留印象。

自己這個和平主義者幹嘛要打?本來在聖紋協會這組織就夠糟心了,一個個的都是些神經病,自己又沒蜘蛛俠那種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的高覺悟,與其吃力不討好,不如能擺則擺。

但沒辦法,名義上他還是聖紋協會的人,協會里雖然都是些神經病,但不是傻子,很多雙眼睛都在看著他,尤其是在和tiya接觸之後。

要是他拿錢不辦事,又顯現出和tiya親近,有叛變的可能性,他能設想的最糟情況就是株連九族,把家人陸鈺、柊真白呀一堆人全部報復殺掉。

哪有那麼多孑然一身的英雄呀,那種父母雙亡的小說男主,也要有朋友吧,學本領也要有老師吧,運氣好點再遇個青梅竹馬知音美人,反派一威脅只能畏手畏腳唄,總不能親友昇天獨自逍遙。

真不清楚像鳴神我渡這種傢伙是怎麼冒出來的,了無牽掛,每次都擺出“爛命一條就是幹”的架勢和聖紋協會作對。

“哼!”鳴神我渡顯然不想聽什麼“身不由己”的理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由,發生衝突與戰爭,總不可能都像高達裡那樣進精神空間互相理解談一談。

大概就是“別人的理由,關我屁事呀。”

於是ethe凌厲的拳擊攻來,接連三拳,勢大力沉拳拳破風,光是捲起的重力浪就把兩人面前到底泥土都犁了好幾遍,效率比耕牛還高。

aize節節敗退,倒不是海斗的石板不強,但上一次他和ethe交戰,對方還只是基礎形態,這次卻疊盒子般起源裝載後又用雷獸,力量速度節節攀升。

“砰!”茂密的層層樹葉之間,一點火光乍現,巴雷特的槍口猛地一顫。

漆黑的子彈打在ethe右拳的裝甲之上,到底是起源裝載後的雷獸裝甲,漆黑的子彈只是穿透了一點點外層裝甲,就被卡在裝甲之間。

“馬了……”新條彤額頭冒汗,烈焰般紅色的瞳孔貓眼般收縮,眼眸緩緩亮起,再次瞄準。

ethe的速度太快了,剛剛他急於幫海鬥製造機會,下意識就預判失準。 雷獸裝甲固然笨重厚重,就像重型坦克開不出鬼火般風馳電掣的速度,但鳴神我渡和雷獸forsaken艾伯倫交手過,雖說險勝,卻也親眼見識了艾伯倫那恐怖的機動力。

重要的是內部的穩定性,此前單純使用雷獸裝甲,鳴神我渡到底是血肉之軀,那樣沉重的裝甲要帶動起來,自身做不到,只能利用重力一步步限制對手再重拳出擊,可此刻不同,起源裝載型的基礎下,哪怕是當初艾伯倫二形態的速度與衝擊力,他都可以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