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令人等了很久,也不見蔣琬出門。

他們相互對視一眼,今天並不是週末,蔣琬還要去學校上課,沒理由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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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不放心,跟同伴交待了幾句,便繞向了蔣家的後門方向,大約五分鐘後趕了回來,將自己打聽到的訊息告訴同伴。

“什麼,從後門走了?是不是咱們暴露了?”同伴詫異地問道,他們奉命監視蔣琬,此人的弟弟蔣進跟方如今關係非同一般,因此蔣琬算得上是接近方如今的一個重要角色。

“有這種可能!我正在打聽的時候,蔣家一個傭人買菜回來了,我感覺此人很敏銳,隔著老遠看到我就走了過來,還詢問了我幾句,還要我早有應對之法,雖然是勉強過關了,可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有些不妥。”

“這麼說你暴露了?”

石原燻做事謹慎之極,只要是有隱患,就必須要提前清除掉,以他的風格,一向是主動出擊,絕不會等待危險已經降臨在頭上的時候,再做反應,到那時已經是於事無補。

他的這種行事理念也無形中影響一眾下屬,凡事求穩。

男子道:“現在還不好說。”

同伴道:“要不提前幹掉他?此人留著早晚是個隱患。”

他眼中殺機一閃,他們這些潛伏人員,之所以能夠和中國特工周旋,最大的優勢就是自己的隱藏身份,他們可以隱藏在普通人中間,敵明我暗,掌握主動權,可如果一旦身份被懷疑,那麼危險就會接踵而至。

男子想了想,點頭說:“我當時是有這個想法,但一切還要先生定奪,你我不能擅自行動。咱們要對付的人都不簡單,別搞不好是個誘餌,我們還是要小心些。”

兩個人都是有些遲疑,過了半晌,男子一擺手:“先不要管他,飯總要一口一口的吃,我們計劃稍作改變,我在蔣家人面前露過面了,以後不再方便出面,你今後重點盯蔣琬,我輔助你,必要的時候我們可以盯著蔣進的父親和母親,方如今是他們的晚輩,我們也能從他們身上得到有價值的線索。”

誰都沒有想到蔣家的一個傭人變會如此的敏感,讓他們其中一人不得不轉入暗處,無形中削弱了監視跟蹤力量。

就在他們交談時,不遠處蔣家的大門開啟,蔣父帶著妻子走了出來。

今天蔣父給司機放了假,他自己預定了黃包車,可是站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卻沒有等到黃包車的出現,蔣父抬手看了看時間,顯然有些著急,便緊走了幾步,在路口招手叫了輛黃包車,把妻子送上了車,趕去教會,自己這才向貨場走去。

門口不遠處的兩個男子把這些舉動看在眼裡,其中一人對同伴說道:“鑑於傭人都那麼警覺,我怕蔣父可能會有所警覺,我們別跟的太緊!”

同伴點了點頭,兩個人一起出了巷口,遠遠地跟在蔣父的身後。

讓兩個男子感到意外的是,今天蔣父的行為顯得有些異常,他特意改變了往日的路程,寧肯多繞了幾條街,也選擇了人多熱鬧的道路,不時的觀察周圍的情況。

不過兩個男子都早有防備,把距離放的足夠遠,而且畢竟蔣父不是專業的,直到蔣父進了運河邊貨場,也沒有發現問題。

躲在角落裡,男子看著貨場的大門,有些無奈的說道:“現在情況已經很明顯了,我們的監視行動暴露了,就連蔣父也警覺起來,看來前幾天的跟蹤一定讓蔣家感覺出不對了。我判斷,問題一定出在蔣進身上,畢竟他是個警察,對這種事要比常人敏感的多。”

他的同伴卻是頗有信心,蔣進是警察又能如何,他們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帝國特工,淡淡地說道:“不用擔心,就算蔣家知道他們已經被跟蹤監視了,也找不到我們的蹤跡,跟蹤監視還得繼續,只要他們和方如今接觸,我們就有機會。”

正如他們猜測的一樣,蔣進已經暗中提醒過父親和姐姐了,但只是說可能是父親的競爭對手。

蔣琬對此心知肚明,但蔣父卻深信不疑。

臨城商業競爭異常激烈,有時候手段之卑劣、用心之險惡常常超出人們的想象。

蔣父作為當地一位有頭有臉的商人,自然也難逃這種惡性競爭的漩渦。

五年前,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蔣父結束了一天的繁忙工作,疲憊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的心中還在盤算著如今後的生意時,卻沒想到危險已經悄然降臨。

一塊磚頭從天而降,準確地砸在了他的頭上,鮮血頓時順著臉頰流下,染紅了他的白襯衣。

蔣父只感到一陣劇痛,然後便失去了知覺。

當他醒來時,已經躺在了自家的床上。

家人告訴他,是一個好心的路人發現了他,將他送回了家。

蔣父心中一陣後怕,如果那塊磚頭再偏一點,或者力道再大一些,他可能就命喪當場了。

後來透過多方打聽,基本上鎖定了這次襲擊是那些競爭對手所為,但苦於沒有任何證據,只能是牙齒打掉嚥進肚子裡。

自從蔣進警校畢業後進入偵緝科,蔣家的生意才算是穩當了。

蔣父聽了兒子的話,頓時提高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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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感覺今天確實不對勁,總覺得背後發冷,像是有幾雙眼睛在盯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