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成,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不要太過分,再有下一次我不會放過你!”喬司南本來還有一點仁慈,可如今都被喬成幾句話煙消雲散。

“我很想知道如果我越來越過分,叔叔會怎麼對我呢?”喬成這話不過隨口一問,她知道只要有家人在,喬司南就不能夠對她怎麼樣,這是他唯一能夠肯定的事情。

聽到這話喬司南再一次笑了起來,猶如惡魔一般的笑容,那麼意味深長同時卻又冰冷,喬成在一旁看著,心裡升起不好預感。

“我知道你有家人護著,我不能對你怎麼樣,可景朝陽就不同,家裡人本事在大也不能夠護著景朝陽吧。”再一次開口,喬司南如同一個高高在上得王,宣判著他的臣民生死可如今他不是,他不過是在做一個很容易的決定罷了。

“景朝陽什麼都沒做,你憑什麼這麼對他?你要是想要對付只管衝我來!”這一次喬成也徹底生氣,她怎麼沒想到喬司南居然會用景朝陽威脅自己,想來她的軟肋也只有景朝陽一人。

“景朝陽能夠擁有現在的一切,那麼我咋可以毀了他現在一切。你知道我有這個能力,只是看我想不想。”喬司南不去回答喬成這個問題,反而直接說出他的決定,這不是開玩笑喬成明白,同時這也是最後通牒。

這一次喬成徹底無奈,他知道如今景朝陽得到這一切都是他自己努力來的,這一切都是他的夢想,可如果因為自己,反而……她不敢往下想,到時候自己還怎麼面對他。

她作為景朝陽經紀人,自然而然玩保護好她,入金她被喬司南逼得沒走任何餘地,唯一辦法只能夠不找梁安月麻煩,一開始她和喬司南作對就是一個錯誤選擇。

她怎麼就忘記,喬司南其實非常護短,哪怕他不喜歡那個女人,只要那個女人是他妻子一天,他就會護著他一天,如今看來她進退兩難。

“如果我還要繼續一意孤行,你打算怎麼對付景朝陽?”這時她心裡還是不死心,依然想要問清楚,可喬司南狠起來殺人放火什麼幹不出來,她這話問了等於白問。

“如果只是讓景朝陽一個人倒黴多不好玩,你知道的喲最擅長得是有人陪著他一起,比如他的家人,比如他的朋友,你說說到時候他知道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他會怎麼樣?”這時候喬司南如同一個惡魔,讓喬成完全變得陌生。

對,是陌生,喬成看著喬司南他眼神中冷意是她從未見過,或許曾經喬司南太寵愛她,如今他的寵愛不在是她。

“我的話你最好聽進去,你也知道我是不是在和你開玩笑,自己好好想想吧。”喬司南不想和喬成繼續說太多,今晚這話已經足夠讓她自己好好清醒清醒頭腦。

如今的喬成如同一個被寵壞的孩子,只要是她的什麼都想要更加不允許被別人搶走,不管是什麼都不可能一直屬於自己,這個世界變化莫測的東西太多。

他不在多想,想起剛才梁安月上樓之前疲憊的樣子,心裡放心不下,他要趕緊上去看看,也不在繼續和喬成說話,起身就離開,留下喬成一個人坐在那裡發愣。

這時候喬成感覺到從內而在的發愣,真的冷甚至是已經開始發抖。不得不說因為喬司南話把喬成嚇到,可她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變化,身體坐的直直的,如同給自己勇氣。

等她再一次反應過來,喬司南已經不在客廳,她苦笑一下,感覺心裡非常累,從來沒有這麼累過,或許是因為對方是喬司南也或許僅僅是自己還不夠道行。

喬司南迴到房間,本以為梁安月一定會困得躺在床上睡覺,可卻在床上沒有簡單人,這時候他聽到浴室傳來水聲,馬上明白過來,這女人再洗澡。

他隨手把外套扔在沙發,自己坐在床上,無所事事拿起放在床頭一本雜誌看了起來,其實他心根本不在雜誌上,可他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自己心裡不僅在想,剛才對喬成那花是不是太重,可轉念一想,如果自己不這麼說喬成只會越來越過分,這麼一來梁安月在家裡的生活也會比較艱難,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情況。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不多時浴室水聲停掉,可惜喬司南想事情太火認真根本沒有注意到,這時候梁安月一個聲音把他拉了回來。她以為喬司南還沒有回來,這不一出來看到他坐在床上還是嚇到。

“不久。”他放下手中書扔在一邊,看著梁安月穿著睡著頭髮還有點滴水,他不由的笑了一下。梁安月一直以來都是喜歡洗澡一起洗頭,他不知道其他女人是不是也是這種習慣,可梁安月這種習慣他很滿意。

喬司南起身從浴室拿出一個吹風筒,直接把梁安月拉到床邊坐下來,就算是梁安月再傻也應該能夠明白喬司南準備幹什麼。可她的心裡還是沒由來得一陣緊張,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