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沒有什麼事是紅包不能解決的 第三十三章 怎麼樣做才是紈絝線上問挺急的(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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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渠道只有六條是不夠的,必須形成蛛網般的渠道才行,只是高階位面紅包只有25個分包(原包不算在內),資深位面約包則有50個分包,精銳位面紅包有100個。只是就算有100個紅包也是不夠的,真正的做法是建立“六極七信紅包陣”。
西雍位面的危機就是因為這些“六極七信紅包陣”嚴重破損,無法形成良性迴圈,再加上“夫子字塊”被竊取而走造成六極秩序框架的散亂,迫使位面不得不在五千年前自行封閉。
“祭、召、市、澤,四個字塊已然弄到手,但眷與譴的字塊卻是沒有下落,六極秩序瘸了腿”,筆尖在“眷與譴”點了點,魏賢睏意上頭,合上筆記休息。
嶺南紅宋出手果然是快準狠,也不知與萬翼大富豪達成什麼協議,在魏賢出國後就將那三個字塊弄到了手。因此,魏賢落地的地方是在寧郡,與宋楓族長再次會面,得到了“祭、召、市”三個字塊。
魏賢也不是無償得到這些東西的,紅包的規則就是“發與搶”,也就意味著有所得必有付出。宋楓需要1000點的信力,需要一些物品,比如淨清水、神行符、吐真符等等,他的開價並不高,相對來說還是很低的,所以,魏賢也沒有還價。
隨後,魏賢參觀了宋堡,重點是看“乙瑛碑”,此碑雖然是仿製的卻也是值得觀摩的。紅宋自身不具備製造任一紅寶的能力,只有位面紅包才能夠煉製或仿製,這塊仿製的乙瑛碑就是第152任位面紅包出手替嶺南紅宋煉製出來的。
因此,嶺南紅宋並不缺與當代位面紅包打交道的資訊,並且也清楚該做什麼及說什麼,這讓魏賢逛宋堡時的心情一直很愉快。當然,魏賢也一直防著有人會把自己上交給國家,所以,不會承認自己就是所謂的“赤帝”,那他不承認,嶺南紅宋就信了?
只能說是半信半疑,那嶺南紅宋為什麼不把魏賢上交給國家?一是紅宋對國家還是有怨憤的,一是紅宋曾經出現過一個“赤帝”,清楚出賣位面紅包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這一代紅包撲街了,下一代紅包出世後必然會對嶺南紅宋趕盡殺絕的。
正是因為有祖先曾經是“赤帝”,嶺南紅宋清楚一代代“赤帝”生平都會傳下來,所以,不要認為誰出賣了前一代赤帝,下一代赤帝就不會知道。
魏賢在宋堡做客時接到喬宏量的電話,這哥們倒是鍥而不捨,也不知怎麼就知道他在宋堡,急匆匆的從洛郡趕到寧郡。魏賢被喬宏量纏的沒辦法,只好安排喬力格與宋楓見面,兩個權貴談什麼,魏賢並沒有去關注。
喬力格與宋楓關門閉談,魏賢與喬宏量則去洗腳,兩人癱在椅座上,由兩個技巧高明的腳師擺弄,時不時發出殺豬般的哼嘰聲。待洗完腳後,兩人又開了個房間閒聊,喬宏量說他都已經安排好了,魏賢問安排好什麼了?喬宏量又神秘兮兮的不肯定說。
兩個小時後,魏賢看到了曾軫,再次見到這樽自己心儀的花瓶,魏賢自然很高興,他很殷勤的獻媚。這讓曾軫以為魏賢是個色鬼,只要降低一些姿態再撩拔幾下,就能讓魏賢出手救自己的父親。
“曾銘泉的問題不大,撈他出來只是舉手之事,但我能有什麼好處?”魏賢很裝逼的說道,在曾軫要說話時,魏賢伸手抓住她的手,“別提錢,我要什麼,你應該知道”。
曾軫潑了魏賢一臉水後憤然離去,魏賢慶幸不是滾燙的開水,擦乾臉上的水跡後,坐在那裡傻樂,“紈絝是這樣的嗎?”魏賢嘀咕道,不管前生還是今世,他都想扮演一下紈絝子弟的角色,只是演起來似乎有些牽強啊!
包下知名餐廳再配個交響樂,買名牌包送昂貴首飾,諸如此類的事情,魏賢都很想做一次,“前世今生,我都還沒給一個女人送過花,買一卡車的花再擺個心型之類的,做出來應該也蠻爽的吧?”魏賢傻樂想著。
宋書玉沒有問魏老闆訂什麼花,他在看出魏賢要泡曾軫後就收集了曾軫的資料,知道這個美麗的女人喜歡什麼花。而在寧郡,宋書玉或許沒人知道,但紅宋的名頭卻是無人不曉,依託紅宋的名頭,宋書玉能買到所有的“珍釵花”。
同樣,以紅宋的名頭,宋書玉只是花了一點時間就包下寧州市最出名的一家餐廳,再邀請來市級樂團前來伴奏。若非魏賢催的急,宋書玉是可以請來更出名的樂團,然後就是名廚,場景佈置等等。
曾軫被喬宏量從洛郡騙到寧郡,人生地不熟,潑了魏賢一臉水後跑到街上,然後茫然無措的站在那裡。
“你在洛州市的情況,跟現在是不是很象?”
曾軫橫移數步避開湊上來的魏賢,“我若是要賣自己,我父親早就出來了。”
“怎麼能說是賣呢?我這是在追求你啊!”魏賢笑道
“追求我?憑你?”曾軫不屑的表情爬滿了臉。
魏賢也不在意,“是啊!憑我。”
然後,曾軫就大聲尖叫起來,一輛車急駛停在她身邊,下來兩個壯漢將她硬塞進車裡,魏賢迅速鑽進車內,前後不過十數秒的時間。車內,曾軫繼續尖叫,拍打著身邊的壯漢,用腳踢前面的司機跟副駕上的魏賢,但其餘人無動於衷。
曾軫拿出手機要報警,手機被左邊的壯漢搶走,曾軫無奈只能繼續尖叫,就這樣,車子一路駛到了宋書玉包下的那間餐廳。曾軫等右邊的壯漢下車時就連滾帶爬了下了車,正要扯嗓門喊救命時,被眼前的心形花海所震撼。
極度恐懼下又遇到了極盡美麗的場景,兩者間形成的反差讓曾軫一時間呆若木雞,而魏賢已然是捧著一束曾軫最喜歡的花獻了上來,“你看,我確實在追求你吧?”魏賢繼續一臉傻樂的說道。
追求什麼的因素倒也確實有,不過,魏賢也想知道這種頗顯傻缺的追求過程中,自己會有什麼樣的感受。實話說,傻缺是傻缺了一些,但做出來後,感覺還是相當美妙的,所以說,魏賢即是給曾軫驚喜,而是讓自己體驗驚喜。
曾軫確實符合魏賢“顏高智殘,胸大活好”的前四字擇偶標準,她其實是親歷過這樣的場景,前未婚夫萬山仞也曾經做過這樣的事情。只是身為花瓶,曾軫是不會拒絕這樣場景的經常出現,所以,她接過了魏賢的花,並傻兮兮的被魏賢牽著手走進了餐廳。
美麗的“珍釵花”裝飾著整個餐廳,音樂、美食隨之而來,或許因感動,或許因為父親出事後遭到的冷暖產生的感觸,曾軫伏在桌子上痛哭。
“嘿,記憶深刻了吧,應該?”魏賢在心中嘀咕道。
在餐局即將結束時,曾軫接到了一個電話,她父親曾銘泉的電話,曾軫痴傻的望著魏賢,魏賢露齒而笑,“憑我,怎麼樣?”
花瓶,特別是高貴的花瓶,真要去泡,難度也是不低的。她見識過奢華,見識過高雅,她或許高興享受這些,卻不會輕易的跪拜於這些。若是要泡她的話,奢華、高雅、情調等等必不可缺的,身份地位也必然需要具備,這些條件都達到後就需要出個奇招。
比如綁架,比如救其父,做完這些就能上本壘了嗎?當然不行,高貴花瓶又不是高貴妓生,要想跟她上床,還要繼續奢華,繼續高雅,繼續出奇招,然後才能如願意的拉她一起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