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小姐,我們最看不得這種醫騙,害人性命最是可惡,我們必須要提醒你多加小心。”

幾個穿白大褂的,你一言我一語,將譚靈秋說的面色越來越難看,那八字鬍眼鏡男更是在最後義正言辭的道,

“譚小姐,如果你相信我們老師的在天河市這麼多年的威名,稍後就算老師說了,譚家主已經病入膏亡,無藥可救,你也絕對不要輕信此人,否則譚家主本來就羸弱的身體,可經不起折騰。”

這麼一連番幾句恐嚇性質的話語,頓時引的譚家諸人面面相窺,眼神明顯流露出擔憂之意,再看向葉凌,眼中的質疑更加濃重了。

不錯,這小子也太年輕了,這麼大點年紀,能懂什麼醫術,現在譚家正處於風雨飄搖之際,家主萬不能輕易出什麼事情,否則譚家就完了。

譚靈秋的面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對這些張忠嶽的弟子,印象極為惡劣,她沒想到,這幾個醫生竟已剛愎自用到了這個地步,而且更為可惡的是最後的話,就算張忠嶽治不好,也不要請別人醫治,

那小姑怎麼辦?等死麼?

他們這種行為,才是醫騙,甚至比醫騙更加可惡,為了維護張忠嶽的名聲,居然做出這樣的行徑,還不是擔心天河市會傳出‘張忠嶽治不好的病被某某某治癒了’這樣的聲音,會危及張忠嶽天河第一名醫的地位?

如果此刻面對的這些人不是張忠嶽的徒弟,譚靈秋絕對已經無法忍耐心頭的憤怒,將這些人暴打出去。

可是,一方面張忠嶽在給小姑治病,此刻不易起衝突,另一方面,張忠嶽在天河市的地位,便是譚家也不好惹!

張忠嶽乃是天河第一名醫,地位非常高,平時就算是四大家族,都要給其面子,甚至請張忠嶽看病,大部分都被拒絕,

這自然不光是因為張忠嶽醫術高強,還有一個更主要的原因,那就是張忠嶽的兒子張嘯天是古武修士,實力非常高強,便是四大家族都不敢輕易招惹,據悉此人一直在華夏群島修行,追隨在某高人門下,回來過天河市幾次,僅有的兩次出手,擊敗的都是天河市鼎鼎有名的古武強者,

所以,從那以後,張忠嶽在天河市,便沒人敢招惹了,即便是四大家族,也都保持著敬畏的距離。

要知道,華夏南部的群島,那裡可是號稱古武修士的修羅場,聚集著全國各地逃亡到那裡的亡命徒,各個實力強悍,全國各地的古武修士都不願意招惹那裡的人。

這種訊息,天河市的普通老百姓自然不知道,但作為四大家族的譚家,那是再清楚不過了,譚靈秋不止一次被譚韻叮囑,不要招惹南部群島出來的古武修士。

譚靈秋壓著心裡的火氣,對幾個白大褂拱了拱手,“幾位醫生,你們的好意我明白,不過我請來的人,自然不是……”

“姐!~”

譚靈秋話還沒說完,就被譚少傑打斷了,“你不用說了,我認為幾位醫生說得對,你把這小子攆出去吧,有張神醫在,小姑肯定能痊癒。”

“你給我閉嘴,張神醫若是治不好呢?”面對張忠嶽的幾個徒弟,譚靈秋壓著火氣已經很艱苦,現在見弟弟這麼說,頓時惱火的瞪圓了眼睛,

“張神醫可是我們天河第一名醫,怎麼會治不好?”譚少傑不以為然的道。

“不錯,譚小姐,我師父出馬,譚家主肯定能治好,再說了,我師父若是治不好,這小子就能治好麼?”那邊幾個白大褂,也都紛紛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附和著譚少傑的話道。

“你、你!……”譚靈秋氣的不行,譚少傑也太愚蠢了,被那幾個張忠嶽的徒弟三言兩語就給蒙了眼。

“靈秋,少傑說的不錯,你還是將這位先生請出去吧,張神醫若是都治不了,他更不行,我們不能讓家主有任何閃失。”就在這時,譚家的人群裡,也有人板著臉開口對譚靈秋髮話了。

一時間,所有的鋒芒,全部對準了從進門到現在還一句話沒說過的葉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