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譚靈秋氣的不行,“我把人攆走,難道張忠嶽治不好我就看著小姑等死麼?”

“姐,你找來這麼個毛頭小子,若是把小姑看斷氣了,誰負責?”譚少傑與譚靈秋針鋒相對,譚韻沒有後代,所以譚家的這些後輩,都因為家主未來的繼承位置,暗地裡爭鬥,一點都不和睦,所以很容易就吵起來。

“出了事我負責。”譚靈秋氣急的道。

“你負責?”譚少傑滿臉不以為然,“姐,小姑的生死干係譚家的存亡,你能付得起責任麼?”

“譚少傑!我……”譚靈秋差點沒被譚少傑的話給噎死,眼睛都氣紅了,可是她話還沒說出來,就被譚少傑打斷了,

“姐,不是我針對誰,你看看你請來的這個醫生,我們在這爭論了半天,他到現在連句話都不敢說,我看就是心虛了。”

“就是,譚小姐,你請來的這小子,要真有能耐,讓他說說自己的從醫業績。”

“毛頭小子,吹噓出來的醫術,不值得推敲,譚小姐還是趕緊讓他走吧。”

……

針對葉凌的言論,幾乎是一面倒的向譚靈秋壓了過去,諸人你一言我一語,擠兌的譚靈秋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然而就在這種氣氛快要達到巔峰時,

“砰!~”的一聲巨響,陡然在空間中炸裂,將所有人都嚇的一顫,下意識停止了言語,場面瞬間變得安靜,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尋聲落在了葉凌的身上,

只見葉凌一隻手,竟然深深的插進了水泥牆體裡,一直到胳膊肘,人群心頭一震,尤其是張忠嶽的那些個徒弟,更是心頭髮顫瞪大了眼,這、這是何等力量?居然一拳插進了牆體,那可是水泥牆,不是豆腐塊的。

葉凌本來懶得搭理這些蠢貨,他來這裡,只是要治癒譚韻,然後收下譚靈秋為奴,但不想這些人沒完沒了,嘈雜的聲音讓他煩躁至極,他目光陰冷的一掃全場,不可置疑的道:

“都給我閉嘴,誰再敢招惹本尊,我就拍死誰!”

面對這些人的質疑,葉凌才不會去反駁,他選擇震懾。

因為他比誰都清楚,任何形勢的爭辯,都是排除異己的行為,只有讓人恐懼的武力,才能瞬間鎮壓這些是是非非。

幾個穿白大褂的,面對葉凌迫人的目光,全都被看的頭皮發麻,眼神恐懼的不敢與葉凌對視,乖乖閉嘴再不敢開口,生怕自己被葉凌來上一拳頭。

便是譚家的人,因為他們知道古武的存在,所以並沒有太強烈的震驚,但葉凌如此年紀,竟已有如此實力,甚至不弱於在場的任何一位,這讓他們很是吃驚,面色有點僵硬著,目光閃所幾下後也沒了質疑驅趕的聲音。

譚靈秋看著葉凌,倒是沒什麼感覺,因為當日在月湖上,葉凌所施展的手段,可比現在這一拳強悍太多了。

這一拳,若是小姑清醒著,也能施展出這等威力,但月湖那天葉凌所施展的手段,小姑是分毫難及的。

不知為何,看著全場安靜的氣氛,以及那幾個白大褂難看的面色,譚靈秋只覺得心裡很是解氣,這些個妖豔賤或,就該給他們點顏色看,才能乖乖閉嘴。

“吱呀!~”

就在氣氛變得沉悶時,南臥室的門忽然傳來一聲清響,從裡面被推開,接著眾人就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推著一張病床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張忠嶽!

這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正是天河市第一名醫張忠嶽。

“老師!~”

幾個穿白大褂的醫生,急忙小聲對張忠嶽招呼道。

張忠嶽衝著那幾個人虛壓了下手,一副安靜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