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叔眸光帶著深意,點了點頭在他肩頭輕輕一拍:“好,速去速回。”

呵呵,呵呵。

子夜聽話得不得了的轉身離開,一轉身那明媚的笑臉就垮了下來,只差沒咬牙切齒了。

這下好了,什麼事兒都辦不成了。

九皇叔的意思太明顯,明顯到都不用去猜。

他這是出去,身邊又多了幾個‘保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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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聽話的去刑部溜了一圈,聽著封尚書的抱怨從進刑部大門開始,直到他出刑部大門。

鬱悶的心情在看到各個鋪子裡的帳目後,終於是漸漸掃空,賭場不能去,青樓更沒希望,安安份份的掐著飯點回府。

還好,回去時九皇叔不在,軍中有急報,已經回了攝政王府。

默默在心裡比了個Y,然後迅速吃過晚飯洗個戰鬥澡後,趕緊上床補前幾天的覺。

一夜過去,子夜這幾天好不容易的睡了個飽,九皇叔半夜來沒來他不知道,反正坐塌那兒平平整整,摸上去也毫無溫度,想來是沒有來過。

本來是慶幸的事情,不知怎的,他突然有些神經的感覺到了失落。

啊呸,失落個屁。

丫的子夜你就是嬌情,在時嫌,走時想,腦子進水了?

迅速打理好心情,穿上朝服,披上大氅。

——上朝。

咸陽門外,子夜的到來還是引來了不小的動靜。

不是因為他這十天沒來的原因,十九爺又不是被禁足或是圈了,病了早晚會好,重新上朝也是早晚的事兒。

而是。。。

那一臉病態的蒼白,加還要人扶著走路的孱弱樣兒,怎麼瞧著比寧南王更像是要那什麼【寧南王已近百歲,不過身子還好,就是腦子有些糊塗不認人】。

難得的,今兒逸王也在。

子夜由夜影扶著還沒走到自己的位置,逸王就顛顛兒的跑過來接了夜影的手。

“還病著怎麼就來了?”

昨兒聽說賢王出府了,他還以為十九弟身子已經好了呢,這原來還是這般差。

這就是子夜布的迷陣,他昨天雖是出過府,但坐的是馬車,賢王府內未出去就上了馬車,到刑部進了刑部後才下馬車,左右一個夜影一個寒梅護著,瞧見的人少,也瞧不清他是何情況。

去商鋪是直接到了後院,帳目都是送到馬車上來看的。

虛虛實實嘛,又不是隻有他們會玩,他要玩起來,整不死丫的。

“食君之祿,豈能躲懶!”大義凜然,順便再吃力的喘幾口氣,身體再適時的晃動下。

子夜都快要被自己給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