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書房裡的秘密,曲陽城外的兵馬,還有東城外山上的那些人,你真以為本王心裡沒數?”

封城主這下整個人都呆住了。

曲陽城外的兵馬?是指尤將軍帶來的人?東城外山上的那些人?是說太子的人嗎?

還有最最重要的,他書房裡的秘密,是不是指。。。。。。

怎麼連這,賢王爺都知道?

看子夜放下了杯子起來,那樣子是沒興趣再聽他說下去的要離開,封城主這下急了,一下的跪撲到子夜面前:“王爺,下官愚昧,求賢王爺聽下官慢慢道來。”

不鹹不淡的看了他一眼,子夜明顯還是興趣缺缺。

不過夜影上前了一步,附到子夜耳邊低語:“爺,也許封城主有什麼咱們還沒查出來的事兒呢。而且,封城主是月貴夫人的父親。”

子夜沉凝了會兒,終是在封城主期盼的目光下,又重新坐了下來。

心底鬆了口氣,封城主這次不再敢有小心思,將自己所知的一切,還真是竹桶倒豆腐,什麼都說了。

封城主吧,曾經可以說也算是個不錯的官,不說是清廉為民,但起碼能做到可以說是矜矜業業。佔點小便宜有,但貪這個字,他還是不敢粘的。

說起來,他也是背,娶了個不成調的夫人。

封城主的夫人,曾經不過只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姑娘,但人家運氣好呀,家裡有個疼她入骨的哥哥,而且這個哥哥還運氣不錯,當了兵後得了將軍的重視,提了中校不只,因傷休養中,還能和那將軍的兒子一起學習,雖名義為陪讀,可人家腦子活,自己學得比將軍的兒子還好。

要說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這話放在封城主夫人的哥哥身上一點兒沒錯。

那將軍的兒子是個喜武厭文的傢伙,被逼著考了舉人能參加科舉了,可他竟然在科舉前幾天逃出了京城,只留下封信,說是參軍去了。

炎習重才,科舉名字若是報了上去,你不參加便是欺君,搞不好都能連累那個當將軍的爹。

於是,那個當將軍的爹,就想出了個損招,讓當時是陪讀的封城主姐夫去代考。

誰知這貨爭氣,一下給他考了個第三名,並且還得了皇上的誇獎。

這下好了,皇上是不認識那將軍的兒子是誰,卻記住了將軍兒子的名字與封城主姐夫的長相。

如果向皇上承認是代考,那是欺君。如果不承認,將來若有一天被發現,也是欺君。

兩相欺君下,也不知是誰想出來了‘高’招以假亂真。

對外,封城主的姐夫就是那將軍的兒子,但不是親的,而是認的乾兒子。並且向皇上解釋了,一直都是他以將軍親兒子的名字參加的科考,因為這個義子,是個商民【商人的孩子,在炎習,商民無權參加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