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中,以文王為首,子夜的兩首詩,在長公主府裡的賦梅詩,文王已抄撰下來,並且視若珍寶的掛在會客正廳顯眼的位置,前往長公主府做客之人,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它。

至於子夜在宮中所作的,那僅是幾句,也已被視為了絕句,子夜離開,可以說除了親近的幾個,沒有其它人比那些文人更希望子夜早日歸來!

嚴大將軍雖然是個武夫,但他在朝幾十年,又豈會不明白現在的局勢?

攝政王重視賢王之程度可非常人可比,刑部交於賢王手中只是時間問題。就依攝政王對賢王的重視程度,決不可能讓賢王娶公主,那隻會讓賢王成了閒王。

可依太皇太后與皇上的態度,賢王不娶妃便罷,若是要娶,一定要排除公主的話也絕對離不開郡主之位的幾個。而大長公主裡的那兩位,便是最最有可能的人選。

賢王滿腹經論,文王也是文中之豪,嚴大將軍便是再自負,也知道自己在文這一方面,絕對不是文王的對手。

自己的女兒自己又豈能不知,她心中藏著的是誰,這兩年他又怎麼沒有看出來?

嚴家雖然沒有女子為妾的往例,但為了女兒,他願意退一步,雖然這一步退得艱難。

若是將來,自己的女兒要與文王之孫女共侍一夫,他比不了文王的文采,但也不能太跌了份兒的令賢王反感不是。

否則,影響的豈不是女兒將來在賢王府的生活!

“大將軍抬愛了,蒼天之意,又豈是我等子民可揣測?”要撓是嗎?那就大家一起撓。

嚴大將軍頓時懵圈,這話怎麼回?

若按他平時的說話習慣,一句‘屁’就出去了,可是文人嘛,應該怎麼形容‘屁’這字的意思呢?

嚴浩澤差點沒忍住扶額的動作,眼看自家老頭就要騎虎難下了,他趕緊出來解圍:“十九爺,你現在既然回來了,那什麼時候回刑部呀?你是不知道,你不在這兩年,我一個人在刑部都快要瘋了,而且刑部積了不少的案子,你再不回來,卷宗樓可是要擴建了。”

“明天應該會回,耗子,以後爺可是你的直屬上司,記得對爺恭敬點。”他可是刑部的掌刑司了,整個刑部已經都是他的。

他這話一出,在場的人皆明白是什麼意思。

嚴大將軍親耳聽到自己想要的資訊,而且他也著實有些待不下去,講什麼都不對,尷尬的坐著更是不行,趕緊藉口還有事情的逃離開。

等他一走,嚴浩澤像得了解放一樣,立刻的跑到子夜身邊坐下,“葉子,你的毒是解了對吧?這兩年你都去哪了?有碰到什麼好玩的嗎?”

“挺好玩的,睡了小半年,然後解了毒,又在不周山頂練了半年武才下山,然後就回京了。”

嚴浩澤有些無趣的癟了癟嘴,“就這樣呀?你也太不夠意思了。”

嚴浩海卻關注到了子夜講的那練了半年武這點。

不周山頂可非\/常人可長住之處,竟然能在那兒長留了半年,還在上面練武,難怪他從一開始,就沒在賢王身上感覺出一絲的內力,原來是境界已經比他高於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