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侯玄演撲哧一聲笑出聲來,靈藥奇道:“陛下笑個什麼?”

侯玄演雙手插到她的腋下,輕輕一拖抱到自己懷裡,笑道:“朕想起養的一隻小狗狗,和一隻小花貓。”

“陛下什麼時候養的?小時候麼?”

“嘿嘿,不算小了。”

清晨的陽光已經有些炎熱,金陵的春意最濃的時候,夏天已經悄悄靠近了。

樹上的知了彷彿想把埋在地裡十幾年的憋屈,一口氣叫出來,龍潭港上無數水師的戰艦等待著為龍船護航。

巨大的龍船上面,上下一共五層,船首和船尾各是龍頭龍尾相呼應,這艘船實在是足夠寬敞和安全。

兩側的漿濺起的水花,拍打著兩岸,巨大的龍船跟著前面的戰艦,一路南下。

龍船就好似一個移動的倉庫一般,前後的水師戰艦排列開來,保護龍船繼續前行。

因為現在有了蒸汽機作為船的動力的一部分,不然的話這麼遠的路程,一般的馬駒是不可能帶著前去的。

出了吳淞江所,龍船兩邊都是水師的戰艦,在水面上把龍船圍在中間。

伴駕的官員在另一艘船上,儘管和龍船沒得比,也是當今世上數一數二的好船。

大海上,船犁碧波,浪花飛濺。因為侯玄演的號召,無數的華人正破浪而來,一起建設剛剛到手的南州。這一路上,各色的船隻幾乎是絡繹不絕,當然他們不被允許靠近這水師保護下的龍船。

在海上航行了將近半個月,南州的領土終於浮現在大家的眼前,侯玄演扶著欄杆遠眺,嘆了口氣說道:“終於到了,這裡就是朕的南州麼?”

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氣,語氣中有些疲憊,航行雖然不用勁,但是對人的身體還是有著損耗。

現在終於看到了陸地,侯玄演才打起精神來,這一大片不戰而得的土地,簡直就是上天的厚賜一般。

不費吹虎之力,不損一兵一卒,就拿下了這麼大的一塊地方,侯玄演現在想想還跟做夢一樣。

隨著華人的不斷湧入,當地的土著部落也是一個一個地被發現。

這些野蠻落後的土著,還保留著獵人的多疑,對外來的華人並不是十分歡迎。

對此侯玄演批示,凡是受到攻擊,即可立時回擊,並不需要請示。

南州的土著們,已經在這裡生活了四萬年,他們白白浪費了這裡肥沃的土地,根本沒有人想到耕種。

也有可能是因為這裡的野生資源太多,從而讓人類不需要付出很多們就可以獲得食物。

人類失去了動力...跟普通的動物沒有什麼區別。

都已經到了這個時代,這些土著還有很多穿著樹葉編成的衣服,塗著五顏六色的臉龐,一副食人部落的樣子,聚在一起嗷嗷叫喚。

侯玄演親自來到了南州,就地下令在建城的過程中,只要有敢來阻擋的,格殺勿論。

殺了幾次之後,當地的土著便知道疼了,他們就不會搗亂了。

自凡是獸性未消,還沒有進化完全的種族,他們都害怕暴力,畏懼殺戮,崇拜強者。

越是低三下四地討好他們,他們越看不起你,相反的動輒殺戮,用鐵血和權勢才能換來這些人的臣服。

這麼多年的皇帝生涯,讓侯玄演看得十分透徹,於是他的一些政策越來越嚴厲起來。

登陸之後,侯玄演就在北邊的海岸上,臨時搭建了一座木製行宮。

侯玄演平時就在這裡,批閱從金陵送來的奏章,有一些加急的是靈藥挑出來之後,自己處理完,然後拿給侯玄演看看。

陽光、海灘、美人兒,一個都不缺的侯玄演在這裡生活的遠沒有想象中的愜意,南州的建設才剛剛開始,是真正的百廢待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