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正蕃帶走了所有人,獨獨把她留下,谷令則拿谷正蕃沒辦法,所以,把氣出在國師府其他人身上了嗎?

想到谷令則事事不落人口舌的樣子,盧悅在這一刻,都不知有多複雜。

她情願相信,上輩子,是谷令則以她的另一種方式,朝谷正蕃報復。

她讓他活到兩百歲壽終正寢,其間一次又一次地收到,他那些孩兒早早輪迴的訊息。

盧悅嘴角噙出一絲殘忍笑意。

真是太可惜了!

谷正蕃那人,只有他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別的人,都是可以隨時丟棄的。

盧悅把目光重新放到下面,那裡的曾想和花晨,不知何時已經被捆得動也不能動了。

“……齊師兄,儲物袋裡沒幾個值錢的玩意。”

一個修士強抹了他們儲物袋上的印記,把東西全都倒出來。一看之下,心中憤憤,東西太少,分到他頭上的,可就沒幾個了。

“呀!齊師兄,這還是軟綺蛇的皮,正好給我吧,等我築基,就用它加上四階脯魚的刺,可以煉成一箇中品靴狀法器了。”

谷令刖笑盈盈,一邊說,一邊一個手指頭,不停地在齊師兄身上某處畫圈。

“我的心肝寶貝要,我還能不給嗎?”齊師兄狠狠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盧悅這個遠觀的人,好像都能看到她臉上的口水淋漓,真是噁心壞了。

谷令刖卻一點也不介意,被啃了一口後,頂著他們同一隊修士的嫌惡眼光,喜滋滋地把那根軟綺蛇的皮,收到自己的儲物袋裡。

這些蠢貨,東西本來就少,這時候講什麼清高,就是白白丟好東西。

“花兄,小弟放你們走,你們可以走了。”

齊師兄看樣子,真不打算要他們的命。

“姓齊的,你不要臉,”曾想到底年紀小些,“我和花師兄,幫你們示警,讓你們從那一堆散修手中,逃出命來。你恩將仇報,舉頭三尺有神明,不怕報應嗎?”

“報應?哈哈……!花晨,你真是越來越墮落了,這種人,你也與他組隊?”齊師兄好像為他不值般,“你也算花家子弟,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若是花大伯看到,只怕能再被氣得死一回。”

花家?盧悅微微側目,她真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花晨居然也是花家的人。

再過幾十年,花家因為一顆土靈珠,被人滅了滿門。

那個叫花曦的女修,為報家仇,投入了煉魂宗,當人家的外門長老。

她的煉魂幡,跟丁岐山的鬼面幡,幾次相遇,兩個人都是在道門偷著收魂,暗地裡,可是打過好幾場。

盧悅揉揉眉心,花曦厲害得很,修到結丹後期,就獨自離開煉魂宗,神出鬼沒於各處。

據說凡是她留名的地方,當年參與滅她家族的人,一樣全族滅亡。

可惜她的最後兩個仇家早早準備,聯合靈墟宗谷令則等人,逼她自暴在乾水。

“走吧!”花晨只看了他們一眼,拉住曾想,拍拍他身上的灰,“現在我們是無物一身輕,除非妖獸打劫命。其他人只怕都不屑看我們一眼了,這樣正好,或許還能逃過一命。”

這般淡定?

齊師兄眯眯眼睛,“花晨,你身上的法衣,還值兩個錢吧,也脫下來吧!”(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