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氏番外 (四) by 不了然520(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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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平淡度過,我和張保忙著準備秋收的事情,端端除了讀書溫習,就是練習騎射和教兩個弟弟,寶寶就是上課、練習才藝女紅和幫我管家,絮絮的才藝也有了很大長進,性格也開朗許多,我們家的鄰居李家和盧家結了親,一切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中秋的時候我們全家都在別院的園子裡度過,幾個孩子來了個才藝表演,大家都過是很是開心。
寶寶生日過了沒幾天,我大姑他他拉氏來房山看女兒了,因為絮絮在這裡被照顧的很好,大姑突然對我和張保很熱情,讓我們覺得非常不習慣。張保一向和這個姐姐不親,沒說兩句就說要去料理秋收的事走了,端端也說要跟著父親學本事,也跑了。看來這兩父子都不怎麼喜歡這個大姑呀,他們能找藉口跑掉,我就跑不掉了,只有硬著頭皮跟大姑說笑。
我跟這個大姑其實在許多事上都看法不同,性情也不大相投,跟她說笑是件非常痛苦的事,直到寶寶和絮絮下課來給我們請安,我才稍稍鬆了口氣。可是午休過後,大姑又跑到我房裡來跟我聊天,我在心裡哀嘆,上帝啊,饒了我吧~~~~~~!幸好我把話題扯到絮絮身上,大姑果然不停的講去絮絮的事,我只要聽著,再隨口附和幾句幾好了,其實心裡惡毒的想,你說那麼多話,我不給你添茶,渴死你。直到下午3點多,管家報說有事請我處理,我才脫了身。
端端主動來找我和張保商量,說是跟真珍兩人算是捅破關係,要定下來了,現在的問題就是怎麼樣才能不讓真珍家得罪那些求親的貴人。
我想了想,要不得罪貴人,最好是讓比那些貴人更貴的,就是最大的BOSS老康出面。張保也同意這個看法,端端說過幾日真珍和崇禮會來房山,他們到時再商量一個穩妥的方法。
過了幾天,崇禮帶了真珍到房山來了,說是來看望寶寶,我知道這幾個孩子要商量端端和真珍的事。看他們到了園子裡的觀瀾亭,就吩咐下人都不要到園子裡去,開飯的時候再派人去叫孩子們就行了。
吃午飯的時候,我熱情地招呼真珍兄妹多吃點,也注意看著他們的神色。端端和真珍不時的互相挾菜,我滿意的笑笑,看來是成了,崇禮一直板著個臉,寶寶偷偷的給端端打眼色,看來崇禮是不滿端端和真珍這樣親密呢,桐英在旁邊一直笑咪咪的吃菜,遇到什麼開心事了,笑得眼睛都成一條縫了,我也懶得招呼桐英,反正他把我們家也當自己家一樣了。
飯後,我就睡午覺去了,他們商量的什麼事等私底下我再去問寶寶。寶寶告訴我,桐英在京城打聽到訊息,三阿哥雖然對真珍有意,但不可能讓真珍去做側室,也是知道事不可為的,而大阿哥,純粹是為了跟三阿哥作對才放出風聲的,一般的權貴看著兩個皇子相爭,也就不敢再來求親了。寶寶就提議讓將軍直接去求老康,就說他們家不願攀附權貴,只想做老康的純臣(反正老康就好這口),而且當初在廣州和端端議過親,留了信物說好日後再議的。
寶寶還告訴我,當初桐英獻地圖的事端端也是出了力的,如果桐英把端端的功勞上報給老康,那更是十拿九穩了。果然不久後,真珍送了封信來,說是老康同意了等端端滿服後就給他和真珍賜婚,我這才真正的鬆了口氣,不過在旨意未下達之前,這個訊息暫時還要瞞著人,真珍因此也到她外婆家去避風頭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平淡度過,我和張保忙著準備秋收的事情,端端除了讀書溫習,就是練習騎射和教兩個弟弟,寶寶就是上課、練習才藝女紅和幫我管家,絮絮的才藝也有了很大長進,性格也開朗許多,我們家的鄰居李家和盧家結了親,一切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中秋的時候我們全家都在別院的園子裡度過,幾個孩子來了個才藝表演,大家都過是很是開心。
寶寶生日過了沒幾天,我大姑他他拉氏來房山看女兒了,因為絮絮在這裡被照顧的很好,大姑突然對我和張保很熱情,讓我們覺得非常不習慣。張保一向和這個姐姐不親,沒說兩句就說要去料理秋收的事走了,端端也說要跟著父親學本事,也跑了。看來這兩父子都不怎麼喜歡這個大姑呀,他們能找藉口跑掉,我就跑不掉了,只有硬著頭皮跟大姑說笑。
我跟這個大姑其實在許多事上都看法不同,性情也不大相投,跟她說笑是件非常痛苦的事,直到寶寶和絮絮下課來給我們請安,我才稍稍鬆了口氣。可是午休過後,大姑又跑到我房裡來跟我聊天,我在心裡哀嘆,上帝啊,饒了我吧~~~~~~!幸好我把話題扯到絮絮身上,大姑果然不停的講去絮絮的事,我只要聽著,再隨口附和幾句幾好了,其實心裡惡毒的想,你說那麼多話,我不給你添茶,渴死你。直到下午3點多,管家報說有事請我處理,我才脫了身。
晚飯是我讓牛小四給桐英送過去的,順便告訴了他我大姑也在的訊息,問他介不介意讓大姑知道他住在園子裡的事,桐英說了沒關係。我向大姑透露了這位小公爺在後園小住的事,但也明說對方不喜歡他人打攪。大姑貌似有意讓女兒接近桐英,可惜桐英貌似對絮絮不感興趣,絮絮也沒那個想法,因此桐英住了2天走了後,大姑也帶著絮絮回家了。
大姑這一走,我們全家都鬆了口氣,連小寶都在高興不會再被“姑媽”翻白眼了,我暗笑,可見他他拉氏是多麼不受人待見了。我讓全家人“抓緊時間”輕鬆幾日,因為到了九月就要出服了,我們就得回到京城的伯爵府。
各房早已商量好滿服那天要大擺宴席招待親友,算是伯爵府重歸京城社交圈的宣告。雖說這兩年多里私底下來往送禮的事也不少,但畢竟沒法參與明面上的活動,這種狀況對於維持與外界的交往非常不利。
我一回到府裡,就被大嫂子委以重任,參與到管家事務中去了,畢竟偌大一個府第,事情本就不少,還要準備大宴,大嫂子一個人也忙不過來。事情一多,一時顧不上尷尬,等閒下來有空想起先前的事時,太太們都很有默契地忽略了不愉快的過往,仍舊親熱得就象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我還很真誠地關心了二侄媳婦的大肚子,並傳授了幾點孕婦心得,一屋子太太、奶奶們有說有笑,相處得極融洽。
到了晚上,我已經累得不行了,趕了半天的路,又忙了一下午的家務,還好槐院的事務有寶寶在料理,我可以早點休息一下。想到這兒,我又不禁覺得萬分慶幸,幸好我的女兒是懂事的寶寶,而不是那個自私的婉寧,我不敢想象要是那個婉寧穿成了我的女兒,我可能會氣得把她塞回肚子再重新生一個出來。
第二天又照常忙了一天,我心裡不停的腹誹,怎麼我就是天生勞碌命嗎?管我自己家的家務我覺得樂在其中,管伯爵府的家務我就覺得很不爽。不爽的原因有二,一是伯爵府這些下人很不聽話,你制定得再好的制度,執行不到位一樣沒戲,我恨不得來個大刀闊斧的改革,可惜我不是當家的,不在其位不某其政,免得他們說我要奪權;二是我對大嫂子不滿的地方也越來越多了,不是我自誇,大嫂子管家的本事比起我來差多了,手段不行,眼光更不行,而且還很護短,還有跟婉寧一樣的有些自私自利。
才稍微歇會兒,卻聽得丫頭來報,說是大姑來了在槐院正房裡等我,我在想大姑又整出什麼妖蛾子了?原來大姑準備交一個下人給我們,這個下人原來也是官家子弟,父親犯了事成了官奴,因為長的好,容易被人欺負,因為我們三房一家人最實誠,手下地人也都懂規矩,所以想把他送到我們三房來當差。
我就知道沒好事,這個人到底是個怎麼樣的說不清楚,大姑塞到我們家怕是要將禍水東引吧,我就推說這事要張保做主。
午飯後我把這事告訴了張保,張保卻微微笑了:“姐姐還是老樣子,說得好聽,其實瞞了不少事。”我忙問是怎麼回事,原來這個官奴長得太漂亮了,簡直是個藍顏禍水,說直白點,長的就像個天生小受型的人物,大姑是怕姐夫也起了這個心思,所以想把人塞到我們家來。張保想了想,準備先看看那個人本事如何,如果真有本事,留下來也沒什麼。
我想也是,人才還是很重要的,我們家的下人忠心是有了,就是缺點本事。我也不怕那個小受到我們家會惹起什麼禍事,家裡的下人都被我管得服服帖帖的,雖然我不是每個下人都能過問到,但如果哪個人犯了錯,他頭上的管事也會受到牽連,所以每個管事都把手下的人看得死死的。只要定好了規矩,我想沒人敢犯事。
等我真的見到顧家後生時,立馬感嘆“果然是天生小受呀”,他長的很像現代一個經常演古裝劇的,忘記叫什麼名字了。不過張保跟他談過後,發現他是有真才實學的,跟我對視一眼,已經決定要把人留下來了。給他新取了個名字叫“全生”,然後讓他挑做什麼差事,最後全生選了做莊子上總管的助理。
就要滿服了,大家不必再穿素服,所以伯爵府做了很多新衣服,我讓素雲去叫寶寶來拿她自己的,然後跟小劉氏看著新送來的衣服。小劉氏那兩件衣服顏色有些暗沉,而且手工不好,我知道是伯爵府裡那些勢利的下人偷懶。我把給我一件寶藍色的衣服給小劉氏穿,跟上次大劉氏來穿是衣服很像,讓她們兩姐妹穿穿情侶裝也好。還叮囑小劉氏要擺擺主人的譜,不要老是那麼逆來順受的。
寶寶來了,她的衣服是四件秋裝旗袍,一件淺粉色底竹蘭草的,一件粉紅緞子繡桃花的,一件銀紅金絲錦緞的,還有一件嫩綠的。前三件都是華麗麗的風格,是婉寧設計的,只有最後一見款式比較簡單,淡雅,寶寶還比較喜歡。
我笑了笑:“二丫頭別的本事不提,在這穿衣打扮上頭,還真是把好手。”看來婉寧前世是個潮女啊,這些衣服很像以前清宮劇裡的戲服呢。寶寶皺著眉頭看著那些衣服,我知道她一定是覺得這些衣服平時穿不出去,就讓她把衣服收起來當大禮服,喜慶的時候再穿,反正我們三房平時也自己做了衣服的,這次大房給我們送衣服來是巴結我們的。
素馨把衣服收起拿到寶寶房裡,我則把寶寶叫到旁邊,讓她滿服的時候打扮體面點,別跟其他姐妹格格不入,寶寶點點頭。接著我又問起昨天寶寶和絮絮給婉寧臉色看的事,看來寶寶是領教了婉寧的反覆無常後不想再理她了,這樣也好,只是表面上還是要裝出姐妹和樂的樣子來,免得在親友面前讓人笑話。寶寶想了想,便點頭應了,接著就到竹院那邊,當著芳寧的面,為新衣向婉寧道了謝。
晚上,大嫂子請了所有女眷到榮慶堂議事,她提議每個人負責一向家務,可以分工合作,也讓孩子歷練歷練。最後分配下來,大嫂子專管宴席上的事,外頭的擺設和客人地安排,還有家裡的日常家務;我就幫著看看廚房,安排茶點菜色之類的;四弟妹管發貼子、迎客之類的。幾個小輩,慶寧老婆和芳寧一起管家中僕役,婉寧管針線房的事,還有丫頭婆子小廝們地衣裳和外頭的布幔帷簾什麼的,寶寶專管清點器物,只要看著他們拿東西還東西。
我一聽到這樣的安排,氣一下子就上來了,這次大宴,是對外交往拉關係地好機會,最容易露臉的事,就是迎客、飲食和衣裝擺設這幾樣。表面上,大房、三房與四房各領一件,似乎很公平,但在小一輩的安排上,大房幾乎佔了所有機會,而且有意無意地突出了婉寧。相對而言,寶寶所領地器物管理,是最不容易出彩的一項,又因為每次大宴,總會有器具損毀或是偷拿夾帶之類地事發生,她做得再好,也只是個不過不失地結果。
我緊緊的咬著牙,恨不得上去把那拉氏扁得連她老公都認不出來!寶寶看了我一眼,應下差事,還補充了一句:“大伯母將此重任交給我,我一定用心辦好,不會辜負大伯母的信任的。”那拉氏聽了臉上一僵。
回到槐院,一進屋我的臉色就變了:“哼,豈有此理,我又沒打府中大權的主意,不過見她忙不過來就多幫著些,犯得著這樣麼?連對孩子也使上心計了?!”平時大房有什麼困難,我們都會幫襯幫襯,有錢出錢,有力出力,我不求大房能回報我們什麼,但至少不能在關鍵時刻踩我們呀。那拉氏,你有種,給老孃記住!
寶寶看我氣得不輕,趕緊勸著我“額娘不必擔心這個。我雖然沒打算在外人面前露臉,卻也沒打算乖乖任人欺負的。”
寶寶第二天開始管理器物,引用了一些庫管的方式,很快就發現有人偷東西,抓到那小偷後寶寶讓他分期把偷東西的錢賠上,算起來那人要給伯爵府免費打工十幾年然後被攆出去,結果那人只有把藏東西的地方供出來了。這件事後,伯爵府中的人再不敢小看寶寶了,最後器物損失還不到舊年的十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