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掌令師兄。”

“又為何事?”

大殿之中,端坐主位青年抬頭看了一眼來人,繼續低頭看著手中的骨簡。

“定州那邊的魂燈方才又滅了一盞。”

青年挑挑眉,放下骨簡,注視著來人。

“這次是何人?”

“那兩位的師傅,而且觸動了魂咒。”

“外面的人果然靠不住,這點事都辦不好。”

青年冷哼一聲,說著便站起身向外走去。

“帶我去看看。”

師弟快步跟上,邊走邊抱怨道:

“定州那麼好的練法機會,師傅為什麼不讓咱們去,還非要守著這魂燈。”

“練法?”

青年腳步一頓,轉頭看向師弟:

“朝廷的祭祀不夠你用的?非要去定州那搞得怨氣纏身?”

師弟見青年表情不愉,連忙解釋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可朝廷的任務若是失敗了...”

“人沒了就再派!外面養那麼多人,不是為了讓他們來吃閒飯的!”

青年目光森然,語氣不善的對著師弟說道:

“定州那事成與不成,都對監天司沒有任何影響!”

“記住你的身份,若是再讓我看到你在背後非議師傅。”

“我就親自在殿中為你點上一盞魂燈,送到定州去!”

說罷,他甩手向著魂燈大殿走去,留下師弟在原地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在邁入大殿的一瞬間,青年猛然轉頭望向虛空:

“有人窺視!?”

那魂燈大殿有似乎有專門的防窺禁制,陳年面前的圓光光華一閃,便失去了畫面。

陳年看著逐漸消散在虛空之中符篆,疑竇再生。

“掌令師兄?這令牌中的符篆,難道是出自他手?”

“還有這監天司,內外有別,似乎與朝廷並不是一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