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事業(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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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鄭明華無語低看著張宴修:“就聽他們這麼一直這麼吵下去?”
張宴修揉著眉心:“不聽他們這麼吵,這裡有我們兩個新人說話的份?”
鄭明華頓時就:“……。”
後悔答應過來了,他為什麼不留在家裡陪孩子陪老公,那軟乎乎的被窩裡面它不香嗎?
張宴修也被鬧得煩了,他忽地用力一拍桌子,也不管四周眾人吵成了什麼樣子,就直接走上臺去,拿起顏料調色,抽出毛筆,再把桌上的宣紙用力一甩,直接鋪在整個桌面!
鄭明華詫異看他。
張宴修卻盯著宣紙,他臉上憋著氣,擰著眉,也不說話,提起手腕就開始揮動起來,原本已經放下攝影機的攝影師看到張宴修的舉動,又立即把攝影機扛了起來,並且將鏡頭徹徹底底低給到了張宴修,至於另外一邊的“菜市場”畫面太美,不合適入鏡,攝影師早都沒錄了。
不過攝影師這一動,倒是讓正在爭吵的眾人逗注意到了大螢幕上的張宴修,頓時一個個瞬間安靜下來,都只靜靜低朝張宴修看去。
張宴修完全無視了眾人的眸光,他就站在桌前,筆走遊龍也不知道是在畫些什麼。
鄭明華狐疑低朝他身邊走近,問他:“宴修,你在畫什麼?”
“畫龍。”張宴修說:“淩波畫技到底是從哪個朝代流傳下來的已經無從考據了,但這畫技書確實一直都在我們h國,不是說有那麼一兩副淩波畫技的作品在z國出土,它就是z國的東西,如果要真論起來,一千年z國還只是我們華夏的一個附屬小城,既然是附屬小城,那麼出土一些屬於我們h國的東西也不足為奇,至於這畫技,如果z國非要申遺是z國的東西,那就拿除能說服我的理由,最起碼,你們z國有人能憑著這樣的畫技,畫幅千裡江山圖出來,要不然,作為畫技唯一的掌握人,我可不會答應。”
張宴修這話說都狂且又傲,z國這邊請來的幾個鑒定師聽得滿臉不悅,正想要反駁時,卻因為垂眸所見,而讓他們驚愕住了。
那種人眼前桌上鋪開的宣紙中,剛才他們還在爭論屬於哪國的淩波畫技,此刻就被張宴修一筆一筆的落在畫紙上面。
淩波畫技看來簡單,實際極難掌控,這種畫技掌控好了,每一筆都能帶著靈氣,使得整幅畫不但可以以假亂真而且還有種活靈活現的靈氣,但如果掌握不好,那就是東施效顰不說,整個畫也容易給人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更別說這種畫技的失傳,如果沒有被人親自指導或者是得它的畫技的區域性解析,根本就學不了這樣的技巧。
而張宴修,他下筆很快,每一筆都讓人始料不及無法將之相互串聯,也看不出一個完整的圖樣,可當畫筆相連之後那圖樣的形態卻又逐漸顯露,而且一筆更比一筆鮮活。
原本還在爭吵的眾人瞬間全都不說話了,只靜靜地盯著張宴修手下的毛筆觀看。
不知道是過了多久,當張宴修放下毛筆的時候,宣紙上一副神龍出水圖就這麼活靈活現的顯露出來,只不過跟大家平常所知的龍相比,張宴修畫得這條龍,卻是閉著眼睛,在龍頭上滾滾水珠似有聲響,波濤洶湧間整個龍像是要飛出來了一樣。
眸光看向z國那邊的幾個人,張宴修把筆一放,頗有些挑釁地問:“現在不論畫技的出土方,只要你們有人能用這畫技再畫幅畫出來,我就承認這淩波畫技是你們z國的!”
那幾人張了張口,面面相覷的樣子,似乎全是難以置信,張宴修等了他們半響都得不到他們回應,最後張宴修揚手一甩,直接將毛筆扔進筆筒裡面,轉身就走。
離開時張宴修嗤笑:“就這樣的水準還想去申遺?是該說你們在搞笑還是在天真,為了這點破事吵吵吵,煩死了都!”
全場眾人:“……。”
麻蛋好狂!
但莫名的有點酸爽啊。
張宴修不耐煩的走了,協會這邊留下的眾人卻樂了。
副會長汪敏陽的小徒弟還樂顛顛的跑到對方跟前,笑問他們:“怎麼樣,要不要順便把這幅畫一起申遺了?反正張宴修也沒落印章,大家你不說我不說,也沒人知道。”
z國那邊的幾人臉色鐵青變換莫測,要不是場合不允許,他們都想按著小徒弟狂揍一頓了!
至於張宴修現場畫出來的那幅畫,z國人就算是想要厚臉皮的起申遺也不可能,因為張宴修畫出來的,就是他們一個在討論的才剛出土的畫作內容!
而且還是一個完整版的整個圖!
申遺?
申遺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