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喘籲籲,低頭望著她:“這裡不能看。 ”

靜瀲沒有收手,而是順藤摸瓜,牽起她的衣角,順著紐扣,一顆一顆往上摸,她那雙眼睛也順著往上抬,最終與她對視:“為什麼,這裡曾是我的房間。”

李漁手扶著門框,始終不叫她進來:“現在不是了。”

兩人對峙著。

靜瀲忽然湊上前,踮腳望著她,一雙眼睛瞪得溜圓,眼中濕漉漉的,瞳孔因為光線減弱,慢慢朝四周擴散,睫毛根根豎起,立在眼前。

李漁一瞬間腦海宕機,她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很快,她雙手像水蛇一樣纏著她的腰,朝她擁抱過來。

她的頭依舊仰著,靜靜地望著她。

李漁屏住呼吸,心跳兀地一顫。

靜瀲趁此機會,手利落地摸向門把鎖,輕輕往下一壓,叩開門鎖,推開了門。

李漁原本靠在門上,因為慣性,身體不由往後倒去,她後腳抵著門,試圖站穩,然而身後沒有依靠,身前又壓著靜瀲,她瞬間沒有了折力,只好摩擦著門慢慢滑落在地。

好在房間內鋪著柔軟的羊絨地毯,她的後背落上去,並沒有摔疼。

只是姿勢略顯不雅。

她平躺著,半曲著腿,靜瀲則叉坐在她身上,下身穿著一條透明包臀網紗裙,白色玫瑰做點綴,內襯的白色底裙原本剛好遮住秘密點,但是這麼一坐,內襯徹底撳上去 ,緊緊留下一層透明網紗遮身體,一條纖細的腿彎曲著,貼著她,肌膚雪白嬌嫩。

還不如不遮吶。

匆匆掃一眼,便收回眼神,她聲音帶著顫抖:“還不起來。”

靜瀲絲毫不動,說話時氣息在脖頸縈繞“疼嗎?”

薄唇湊上前,似親非親地在她肌膚上逡巡。

李漁只覺嗓子幹澀,噎口唾沫:“從我身上下去。”

靜瀲腿顫了顫,顫抖的觸感夾在月要間,落下一股電流。

她沒動,直接把臉側過來,貼在她身上。

胸前開了兩顆紐扣,衣領半敞,她的肌膚柔軟地貼著她的胸口,滾燙,而細膩。

“動不了。”

靜瀲的聲音從她胸腔傳來,震得她頭暈目眩。

“我受傷了。”

她繼續說。

李漁低下頭:“你怎麼了?”

難道是剛剛倒下來時,她的雙手先觸地,發生了骨折。

不免有些緊張。

正當她一本正經問她時,靜瀲卻說道:“心受傷了,痛得發顫,連帶著四肢也顫抖起來,動不了。”

臉蛋兒蹭著她的肌膚,像是撒嬌。

李漁的心瞬間平靜下來,她伸出手,扶著靜瀲的腰,用力將她握住,把她從身上端起來,挪到旁側。

靜瀲身上的裙子慢慢褪下來,遮住她的體面。

李漁目不斜視:“參觀過後,請你自行離開。”